有伤口昨晚才知道,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
浴室灯光柔和,细碎洒下来照在两人身上像拢层温柔光晕,雾气氤氲着股化不开暧昧。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童倦红着耳朵尖别过头,他关心顾松言干什,他要死也不管自己事!
顾松言摸摸他脸,“别怕,不会伤害你。”
童倦微愣。
顾松言敛着眉,声音很轻很淡却让人心尖被烧红铁钳狠狠拧下,说不出疼。
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他也不想让顾松言伤害自己!总觉得这些伤和他现在冷僻性子分不开。
“那个……”
童倦话没说完腰突然直,眼睛也直。
那小团尾巴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刺激到,从他股缝开始扫,抖动着往外来,玩水玩比他还高兴。
他小心翼翼抹下尾椎骨,果然摸到个活泼可爱小毛绒。
“尾巴出来?”顾松言很熟悉他这个表情,害怕和紧张时候会不敢看人。
童倦嘴硬,“没有!”
他绝对不要顾松言揉尾巴,每次都挺着腰让他给自己揉回去,最后软在他怀里真太丢脸。
“快点洗,都要感冒你动作怎这慢!”
顾松言也不强逼他,拧干毛巾让他站起来,童倦被热水泡得皮肤泛粉,连带着发红耳根都可爱极。
那小团尾巴乖巧贴在尾椎骨上,衬得他皮肤越发粉嫩,像个刚刚成精还不会控制尾巴小妖精。
顾松言用食指轻轻点,“这是什?嗯?”
童倦抢过睡裤自己套上,落荒而逃般趿拉着拖鞋跑出去,“你快点洗啊,睡觉。”
浴室门关上。
顾松言轻舒口气缓缓褪下自己衣服,将那个早就对童倦诚实地方释放出来,就着童倦泡过已经有些凉水,将自己埋进去。
他像个变态,精心算计步步为营,把童倦点点困入自己怀中。
没有选择纾解释放,如往常拿起极薄刀片贴近皮肤轻轻压,皮肉立刻绽开,伴随着彻骨疼痛血腥气冲入鼻尖。
病态快感和满足从四肢百骸蔓延出来,他伸手抹去血迹放进嘴里尝口,低眉嗤笑。
他这样人,还妄想着得到童倦。
顾松言站到冰凉淋浴头下,让血液和水起流到肮脏下水道,同时带走自己阴暗,伪装成那个清冷淡漠学霸。
“你怎守护他,为什会受这重伤!”顾玉书声音。
顾松言声音冷厉,“你什时候进来?”
“童倦出去之后,不会吓到他。”
顾松言“嗯”声,“去晚让他受伤。”
顾玉书看到他依然渗血伤口,冷声说:“你每次都这样,不肯让**外泄就极端压回去,看你真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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