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撒手。
“别怕,慢慢说。”顾松言由着他抓衣服,伸手在他后背抚弄两下安抚。
童倦深吸口气,被熟悉气味安抚。
昨晚童立诚答应他可以考军校,童倦激动睡不着就出去夜跑泄泄劲儿,结果遇到被几个小混混缠不能脱身穆芃。
他正没处撒劲,朝他们“哎”声。
那几个小混混见只是个学生,冲上来要给他点厉害瞧瞧,随着穆芃尖叫童倦把他们挨个儿撂翻。
穆芃白着脸跟他道谢,顺势拍下他肩膀,指尖红光闪而逝。
童倦看她衣服都被扯坏,脱自己羽绒服披在她身上,帮她打车回家。
穆芃:“那你怎办?要不然你去家住吧,离得不远。”
童倦笑,“您不怕危险啊?跑回家就行。”
穆芃低头掩盖闪过红光瞳眸,勾勾嘴角。
童倦没走多远差点膝盖软跪在地上,尾椎骨那里又麻又痒,他几乎立刻就知道是尾巴要冒出来。
“你没回家直接来燕城?”
童倦轻轻点下头。
“穿成这样就过来,不怕冷?”
童倦低声说:“不知道怎办,第反应就是找你,没觉得冷。”
顾松言被他这个“第反应”戳心软,不由放低声音说:“下次发生这种事不要怕,找个地方保护好自己,会去找你。”
童倦听着耳里温柔嗓音,突然很想问他为什变得那样冷僻。
顾玉书死以后,顾松言整个人变得厌世、冷漠,尖锐让他无所适从。
童倦想问他是不是因为顾叔叔死太伤心,又不想被人嫌,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关系就变得越来越差。
“顾松言,你为什……讨厌……又……没打你……”
童倦夜没睡又冒尾巴,困倦地眨眨眼皮尾音黏糊糊,人睡着。
十年前顾玉书去世,藏在戒指里灵魂硬生生割开他手掌,以血为媒结个契约。
顾松言几乎晕厥,“爸爸,阿言好疼,阿言流好多血好疼啊。”
顾玉书没有看他伤口,冷声说,“守护他,但不可越界,你记住自己只是个普通下等人类,不配跟他有更多纠葛。”
——你生命是为守护他而孕育,他需要时候你要有为他牺牲觉悟,不需要你时候不要纠缠,记住!
“你只是创造给他个玩具,下贱又低等玩具,不要妄想明白吗?”
午夜梦回,他早已分不清那是他梦魇,还是顾玉书交代。
彼时他厌恶这个守护者身份,久而久之掠夺欲慢慢滋生,他无所有,不允许顾玉书将他从童倦身边换掉,又怕童倦发现不肯要他这个“玩具”,只好暗自克制不敢温柔。
晃十年,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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