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瞟瞟,“你手怎?疼啊?”
顾松言本想说没事,但看童倦刚睡醒还有点迷糊样子就改口,“嗯,很疼。”
童倦内疚他帮自己把尾巴弄回去,自己还靠着他睡那久,把人手压到没知觉。
“那给你揉揉?”
“嗯。”
童倦知道血液不通后疼有多难受,现在估计怎弄都不舒服,时也想不到办法,只好捧着这只冰凉手贴上脸回温。
他手偏冷,像是捧带着清苦气味冰雪。
童倦想起自己被他攥住尾巴时脱力那瞬间感觉,下意识想挣扎可怎都使不上力,全身神经末梢都汇聚在那点上。
那种感觉太无力,就好像是无论顾松言对他做什都可以,他都反抗不。
他刚才又做梦,还梦到顾松言捻着他尾巴,下下不轻不重地帮他,最后还梦到他贴在自己耳朵旁说让自己永远属于他。
太离谱。
顾松言看着他呼吸越来越乱,掌下脸颊滚烫,轻轻抽回手说,“你第次出尾巴时候问过邓阿姨吗?除某度查询之外有没有再查过什资料?”
童倦摇头。
顾松言被他心大弄得无奈,“那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去!”
顾松言看他尾椎眼,“你能保证下次这个东西不会再出现吗?万出现还像你第次那样变大怎办?”
童倦不假思索说:“那你帮啊!反正你有本事让它回去!”
顾松言眼里含着丝似有若无笑意,“你不抠眼珠子?而且帮你话就要握住你尾巴揉回去,你愿意吗?”
他也不太确定这尾巴是不是他揉回去,仅有次他没办法通过概率验证。
童倦窝在他怀里睡着之后,那小团尾巴在他掌心里颤颤,顾松言不轻不重地安抚,随着童倦呼吸逐渐平稳那毛绒也消失不见。
童倦迟疑。
小心看顾松言眼神,他好像没有像梦里那样抓着他尾巴喊他怪物,要把他囚禁起来撸尾巴意思就松口气。
童倦太讨厌那种被顾松言支配感觉,好像自己每寸要害都被他紧紧抓在手里,哭着求他才能得到点恩赐。
“既然不愿意,那……”
“谁说不愿意!”童倦把拽住他手指,恶狠狠说:“不许告诉别人,不然就杀你!”
顾松言垂眼低头,“是。”
……小凶兔子。
冬运会之后学校评星也进入最后阶段,跟学生们没什关系。
省竞赛和省竞赛前后,童倦实在是不想去,但又怕顾松言走这几天他尾巴冒出来,有点忧愁。
这东西完全没有道理可讲,说出来就出来,最多先给他个尾椎骨发痒腰软腿软迹象打打招呼,丝毫不给商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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