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喂,顾松言你认识回家路吗?”
邓书仪瞪他,“叫松言哥哥。”
童倦竖眉毛,“不!”
邓书仪冲他微笑。
童倦烦挠挠头发,盯着门口安静站着男生冷飕飕送出几个字,“松!言!哥!哥!”
邓书仪拍下手,“这样才对嘛。”
童倦连推带拽地把人送到门口,身边人忽然说:“帮你报省竞赛。”
“什玩意?你看像是能看得懂那些天书人?”童倦惊。
顾松言说:“还想让在邓阿姨面前说好话吗?”
“从来没有人能威胁,你知道吗?”
“从前没有无所谓,做你第次,你还有什没有过?”
童倦觉得这人有病,但还是很没出息被他威胁,他是真遭不住自己亲妈,言不合就把他只脚拿石膏封起来。
“你怎这烦人啊。”童倦把手里东西扔给他,气呼呼转身,下子看见个狰狞恐怖脑袋从花架下面窜出来。
“啊啊啊!!”童倦要被吓傻,下意识拽顾松言手,紧闭着眼反手指着那个狰狞脑袋问,“顾顾顾松言,你快看那是什东西啊!”
顾松言也被吓跳,是被童倦吓,看他扑过来,下意识伸手揽住腰护住他。
他好像……摸到什东西。
有些奇怪地再摸下,脑海里突然窜出个画面。
那天童倦趴在桌上睡着,喊热,还委委屈屈地软着嗓子说自己不是怪物,没有尾巴,最后还握着他手去揉尾椎骨让自己好受。
难道他?
童兰泽摘掉面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哥哥胆子好小,还要言言哥哥抱!羞羞羞!”
童倦听是兰泽声音顿时松口气,“谁让你言言哥哥抱!小混蛋你敢吓你哥,看不……”
话音停。
童倦突然感觉有只手在屁股上摸摸,又挪下去揉揉他尾椎骨,让他从被按住尾椎骨路升起过电般酥麻,直到头皮。
他脚软得站不住,呼吸也下子乱。
“顾松言……你在干什?”
顾松言回过神,烫着般收回手。
“你尾椎骨怎……”顾松言觉得好像有点软?有点凸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童倦尾椎骨麻麻,被他摸得还挺舒服,怪不得他们家猫喜欢被撸尾巴,撸就软乎乎窝在怀里哼哼。
他刚刚被揉尾椎骨也想哼哼……等等!
“你摸屁股干嘛!”童倦伸手捂住后退两步,突然感觉尾椎骨好像有点尖尖东西冒出来,快吓傻。
“流氓啊你!摸男人屁股!变态!”
顾松言刚想道歉,不知道被哪两个字戳,神色倏然冷下去。
童倦看着他阴沉沉背影,咕哝句,“摸屁股还没生气呢,他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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