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势拒绝,然后顺延到跟第二名互换,跟她做同桌呢。
不过好在草莓他收。
童倦把草莓放桌上,顺势从顾松言手里拿过书包,看看顾松言手,又看看,实在没忍住地问出来,“喂,药你干嘛不用?”
顾松言垂眼看下手背,“小伤而已。”
其实是他没舍得用。
童倦第次示好,虽然有可能是看微信群里那些话内心过意不去。
也许只有这次。
童倦撑着下巴,认真说:“受伤不抹药有可能会感染,到时候细菌繁殖你就会肌肉痉挛,就你这种身体素质不太好搞不好会死。”
顾松言被他惊到,“……你都是从哪儿听说?”
童倦想想,“某度啊。”
“……以后少看点这种东西,某度搜病,癌症起步。”
童倦“哦”声,忽然觉得两人表现好像太熟稔亲昵,咳声转过头,“睡。”
顾松言看着他转过去只留个后脑勺,敛下眉眼。
他还以为童倦跟他示好是觉得两人之间矛盾对立终于破冰,其实只是担心他会死。
原来只有这样,他才会心软。
顾松言垂下眼,几不可察地勾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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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班上课和外界传言不太样,般都比较乖,是童倦要睡觉。
这祖宗浅眠,老师讲课对他来说是优美催眠曲,同学们闹哄哄不行。
二是顾松言,他在教室里镇着,没人敢放肆。
虽然他不太说话,但其他同学就是莫名怵他,个眼神扫过来,那些不学无术学渣都安安静静玩手机不打扰别人。
顾松言上课也不认真,多半在走神,但老师喊他起来回答问题,他稍微停顿两秒看看题,就能说出正确答案。
这种毫无悬念事情老师除刺激那些学渣之外,般懒得做。
童倦睡会觉,觉得热。
暖气片就在他旁边,兢兢业业地往外散发热量试图温暖整间教室。
童倦昨晚没睡好,被尾巴吓得做夜噩梦,再加上这几天腿上石膏更加烦躁,迷迷糊糊地哼哼两声无意义地嘟囔。
顾松言听见声音,侧头看他眼。
童倦不知道什时候转过来,面对着他睡。
头发有点长,因为睡得不安稳稍有些凌乱地垂在白皙额前,又因为流汗黏住缕,额头上布着汗,连睫毛都湿。
他像是有点不适,微微张着嘴呼吸,淡粉唇色变得有些深,红透。
张合之间隐隐能看到红嫩舌尖。
他校服从来不会规规矩矩穿,松垮搭在身上,薄毛衣因为趴着姿势毫不设防地露出小截白皙流畅锁骨,尤其那枚鲜红痣,血珠样勾人舔舐。
顾松言静静看他会,周遭声音远极,只剩童倦微微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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