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祝川笑说:“穷紧张,结果什样还不是靠您手法,听不听有什用。不想死就不死?”
徐医生:“你给闭嘴!”
“能进去吗?”薄行泽把捂住祝川嘴不让他继续说这些触霉头话,生怕神佛听见应验。
徐医生怒气未消,愣下,“你要进哪儿?”
薄行泽重复遍:“能陪他进手术室吗?不会影响您也不会将手术过程泄露,可以吗?”
徐医生说:“按理说是不可以,但目前也没有详细规定说绝对不行。”
他前段时间才知道祝川当年直等人是他,他也是因为有事才没能来,现在上天给他个弥补机会,就在自己手里攥着。
“可以吗?”薄行泽追问,眼睛里满是祈求,仿佛不答应下秒这个高大沉默男人就会哭出来。
徐医生咬咬牙,“那你保证不能说话不能做任何事影响手术!这是人命关天事,你不能负责也不能负责,希望你们考虑清楚。”
“保证。”
祝川说不话,口鼻贴着他温热干燥掌心忽然有种安心感觉,仿佛刀片现在切割在他身上都不会有丝毫恐惧。
那次手术他个人躺在冰冷病床上,冷白手术灯照射下来,寒凉刀片切开皮肤。
他意识模糊,却又清晰听见刀片划过皮肤纹理声音,剖开发育不全病变腺体,如沉疴般将它挖出来丢弃。
他实在撑不住,闭上眼睛,恍惚走到个很黑很冷地方。
四周像是有无尽水,他直走却怎也走不到尽头,他叫着薄行泽名字却只听见自己回声。
他第次知道什叫恐惧,那种未知、什都抓不到虚无让他无助极。
这次他却点也没感觉到害怕,甚至还能开玩笑说出生死有命话。
其实他根本不想死,如果可以话还要活很久很久,看到薄行泽老去时候是什样子。
他会不会变成个跟不上时代不会用新型科技产品,变成个耳背又讨厌老头,还是依旧儒雅沉稳即便满头白发依然迷人老先生。
手术室灯光依旧冷白,祝川看着穿上防尘服带着口罩全副武装薄行泽,轻轻弯眼笑下,无声朝他说句话。
“山止,川行。”
薄行泽手指瞬间攥紧,镜片后眼睛有些发雾,连忙眨眨眼睛遮去换成更清晰画面。
麻醉效果上来,祝川逐渐听不清徐医生说什,薄行泽轮廓也逐渐模糊,直到最后陷入无尽黑暗。
手术足足进行七个小时,薄行泽像尊雕塑般动不动地站在徐医生说位置看着他下刀,寒光凛冽刀片沾染血迹,带血纱布被扔在边。
他紧攥着手,呼吸放得极慢,生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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