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道:“上回见着他挨打就知道惹谁。在平洲敢打兄弟没几个,更何况是在檐上月巷子里动手。四哥您人没话说,您就是打也得受着。”
“叫您声四哥,所以今儿约您在檐上月,亲自给您敬杯酒讨个商量余地。”祝川倒两杯酒,杯递给他杯自己端着。
付四看眼,没接。
祝川也不恼,把酒杯放在他面前,自己这杯仰头饮尽。
“您说呢。”
祝川斜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出个二郎腿闲适地偏头等他回应,丝毫看不出着急求人样子。
付四还算比较解祝川,当年他个人来这儿,就在他场子里跟他比喝酒。
那个破烂酒量,两杯就不省人事。
付四让人把这个“少爷”扔出去,结果第二天他又来,连喝半个月酒量没上去,俩人倒是喝出交情。
后来祝川弄个檐上月,举成这平洲最大风月场。
付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当台阶,风月场里龙蛇混杂,想站稳脚跟就得跟当地这些草莽流氓有三分交情,他就是媒介。
付四跟三教九流人都有来往,看人最准。
祝川看就是养尊处优少爷,自降身价弄这个拿不上台面夜场混日子。
逢人三分笑,谁也摸不清他脾性。
“你知道易贤干什吗?”付四推开那个Omega,倾身端起祝川那杯酒,问道。
“愿闻其详。”祝川文绉绉开口,等他解释。
“假借跟合作扳倒他大哥,拿到股权之后再跟分利,按照公司15%利润再……”付四还没说完,祝川就笑,“四哥,您这刀下得也太狠。”
付四冷哼,“你情愿事,帮他扳倒他大哥不需要风险吗?他这种废物。”说着便开始磨牙,反手将杯子砸烂在桌上,“结果发现那个公司根本就是个空架子!这小子就是个老千,连都敢骗简直是活腻!”
祝川怔,易贤手底下是有个闹着玩儿公司,他哥给钱开。
想谋反肯定不能在大本营里商量,于是找到付四?脑子里装是浆糊吗?与虎谋皮!
付四冷笑着靠回去,脱鞋把脚搭在茶几上冲祝川笑,“你想帮他挡也可以,把损失分不差连本带利全还上。另外,喝这杯酒,跪下来像狗样叼着鞋给穿上,不然免谈。”
祝川手指倏地紧。
付四双臂伸展放在椅背上,坦然笑,“他耍,整个平洲人都知道年年打雁却让雁啄眼,这个人丢不起。要废他这个人,但你是兄弟给你这个面子,不能再叫退让吧。”
付四带来几个手下也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今天他想保易贤就必须受这个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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