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大哥在干什,开个叫什,檐上月是吧。名字起得倒是风雅,但是里面都在干些什勾当,那是个窑子!”周锦崧冷笑着,仿佛已经亲眼见到里面不堪入目场景,厌恶道:“你看看他自己平时穿成什样,外面多少风言风语,说周家大少爷自己就是在外面卖!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他给整个周家脸都丢尽!”
周殷殷也去过檐上月,根本不是外人想那样!里面小姐姐小哥哥都很可爱,甚至比很多酒吧要安全多!
“大哥不是那样人!大哥很爱大嫂,绝对不会出去乱搞!”
徐婉莹见缝插针冷哼,“谁知道,你问问他自己敢否认和别人上过床吗?当着薄行泽面儿,他敢吗?”
祝川算是明白,这是借着周殷殷事儿羞辱自己呢。
他和别人上过床这是事实,薄行泽也知道。但此时当着众人面儿说出来,还是会让他面上难堪,连带着两个人起羞辱。
他不在意别人怎看自己,说自己是檐上月头个出来卖浪货他都能笑置之,但此刻却有些心疼薄行泽,平白要因为自己而受这样委屈。
祝川掐紧手,准备不留面子直接撕徐婉莹,结果道沉冷嗓音传来,“知道他有过别人,所以呢?”
薄行泽向冷,带着决策者锋锐和震慑。
徐婉莹不太敢直视他眼睛,忍不住发怵。
清冷面容下蕴藏戾气,冷厉嗓音在空旷厅堂中字字铿锵,“他和结婚之后就心意,婚前性行为很奇怪吗?总好过他连太太孩子不顾出去和别人上床,搞大别人肚子。”
这话说并不斯文,超出薄行泽性子和休养,他就是明摆着嘲讽周锦崧。
祝川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拧把,疼得受不,眼睛都有点酸。
薄行泽说:“爱他,不在乎他是否有过几个前任,只要他现在属于就已经是最大馈赠。”
“他是至宝,如果受到任何伤害定千万倍讨回来,无论是谁。”
徐婉莹冷哼声,“果然是天生对。”
薄行泽冷扫她眼,“多谢肯定。至于你刚才说,他为报复才跟在起,甘之如饴,还有问题吗?”把徐婉莹噎有口难言。
祝川“噗嗤”声笑出来,“人家没肯定你。”
薄行泽刚怼完人就“无辜”地看着他,“她说们天生对,你不喜欢?”
祝川被他这个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无奈笑说:“喜欢,特别喜欢行吧?咱俩天造地设,可般配,开心?”
薄行泽点头。
祝川从踏进江城这片土地心口就积压口闷气,即便周锦崧与徐婉莹无法在他这儿占到上风,但还是让他觉得愤懑,但薄行泽来之后,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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