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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川身后竖着白雪红梅屏风,衬得整个人昳丽无双,却又像是包裹着层孤寂。
他抬起头,眼睛有些红,还带着点无助无奈。
薄行泽不太会安慰人,正在内心飞快思忖自己是不是做错什该怎安抚让他开心两件事上疯狂横跳,结果他先伸展双臂。
“喝醉,要抱抱,还要亲下。”
薄行泽虽然酒量浅,但还是有记忆不会断片儿,知道他在学自己,无奈走过去半蹲下来将他环抱进怀里。
在与他交往这件事上习惯做个被动服从者,毫无底线有求必应。
祝川压抑晚上情绪陡然爆发,埋在他怀里没发出声音,但湿痕已经落在薄行泽领口,沾湿颈窝。
薄行泽像是被烫着般立刻要拉他起来问怎回事,祝川却拽住他西装前襟,“不许动。”
薄行泽果然不动,由着他发泄会情绪。
这还是他第二次见到祝川哭,上次是为易贤,跟他在车里大吵架。这次……好像还是为易贤。
薄行泽心里泛酸,可颈侧湿润全是他压抑眼泪却怎都说不出苛责话,压下心底不悦和醋意,温声说:“在这儿。”
祝川听这句“在这儿”就更忍不住,其实他直都对薄行泽不算好,当年撩是时起意,后来虽然认真,但也如易贤所说,没有给他解释机会。
他对薄行泽真很不公平。
祝川在他西装上蹭蹭眼角然后抬起头,薄行泽略微动动眉角看下濡湿部位,似有不悦。
“嫌给你弄脏?”
“不是。”
“那是为什?”祝川伸手碰到他眼镜伸手摘下来扔在边,在眉毛上轻轻揉揉,“你看它皱眉干什?嫌脏给你买新。”
薄行泽没说是因为那是他为易贤而流眼泪,轻轻摇下头,“真没有。”
“没有最好。”
祝川明明鼓肚子气恨不得把檐上月都砸,可看见薄行泽那瞬间却什都没,这刻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喜欢这个人。
“你怎知道在这儿?”祝川问。
“沅沅告诉,你把檐上月姑娘们吓坏。”薄行泽伸手按在他眼角,微微用力却没弄伤他,充分表明压抑之下隐隐怒意。
祝川心里失望愤怒在见到他那瞬间全化成煮茶似蟹眼泡沫,争先恐后地往上冒,熏地他心尖滚烫。
薄行泽眸色微黯,强忍之下反而在苛待自己却不去说易贤什,是怕跟他吵架?
祝川还被半环在怀里,忽然觉得有些累地靠在他怀里,端起酒杯喂他喝酒,薄行泽酒量自知不行却还是喝。
祝川不想把今晚那些糟心话告诉薄行泽,他和易贤之间没什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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