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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次进组,他都六个月没回家。
陆羡青定位在那儿,遇不到好本子就不拍戏,反倒是闲下来。
何幸不许他三天两头去给秦思筝探班,个月去三次最多,平时就只好等他下戏通通电话。
这部戏导演还是周长江,个挺沉权谋戏,也是秦思筝第次独挑大梁,连个女主角都没有。
秦思筝在里头饰演个祸乱朝纲罪臣之子。
新皇即位清肃朝纲树立威信,赐死只手遮天权臣,但也因为大赦天下所以满门抄斩改为被流放边疆。
罪臣之子改头换面重归庙堂,为父亲洗雪沉冤,想要夺回公道就要先拥有至高无上权利,于是他步步走到中堂这个位置。
杀命官、清君侧。
大权在握步步为营,孱弱少年玩弄朝堂,成为天下人唾弃佞臣,事实上心里最怀念还是少年时父亲亲手做小木马,母亲蒸糖酥酪和桂花糖糕。
那团火不灭,是风云诡谲之下最后点温暖。
这是个很复杂角色,需要演员层层递进有深有浅演技,不够话就只能演出某层,要单纯佞臣,要就是身负深仇大恨跟闹着玩儿似。
何幸开始有些担心秦思筝驾驭不住,提议可以先演些比较简单小甜剧,起点倒也不用比照陆羡青。
现在发现是多虑。
戏收尾,秦思筝妆也变得重,人看起来瘦削又憔悴,透着股即将不久于人世不甘,最后场是他身白衣死在雪地里。
华服加身权倾朝野,他帮父亲洗雪沉冤,但自己却沾染满手血腥,这个转变秦思筝拿捏很好,连周长江都罕见夸他。
杀青时所有人都过来拥抱他,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也不过如此。
无论他们有多少真心,秦思筝都觉得得来不易,回以拥抱感谢他们照顾,期待再次合作。
不像在《善恶之间》时那样初出茅庐处处局促,现在秦思筝独挑大梁都游刃有余,按照合作演员喜好提前准备杀青礼物,事事俱到。
周长江拍拍他肩膀,“长大。”
秦思筝展开笑意,双手递给他份礼物,“周叔,谢谢你照顾和教导。”
周长江被他叫愣,随即也笑起来,“难为你不记恨,当时就觉得你日后得有大出息,没看错人,好孩子。”
周长江和文栎已经办理离婚,这在圈内算是公开秘密,她去向成谜,别人怕周长江难受也刻意避免提起。
秦思筝与他心照不宣,都没有掺杂过多情绪。
周长江问他:“你跟陆羡青什时候办婚礼?国内政策办不只能去国外,陆羡青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不弄个仪式告诉全世界不会消停,跟个小孩儿样。”
秦思筝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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