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但眼神已经足够冻硬她,要不然昨晚她也不能拍到那个时候。
周长江说:“小秦,你……”
“失误。”陆羡青打断他说话同时按住秦思筝肩膀,制止他将要出口道歉。
姚瑾微愣。
秦思筝低声说:“你干嘛替背锅?”
陆羡青在黑暗中低下头,因为看不见,下子亲到耳垂,在秦思筝推开他之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说:“教不严,师之惰。”
秦思筝伸手摸摸耳垂,小声说:“那要不要打手心?”
陆羡青还以为他会沮丧,听他还能皮就放心,和刚认识时候那个有点怕自己,总是战战兢兢样子不样。
他眼里阳光终于也开始照照他。
周长江说:“老陆你把情绪再压压,小秦刚开始拍戏接不住你这重情绪,还有抱时候尽量幅度再大点。初敬是个闯入者,也是你救命稻草,小秦你回抱他时候身体不要那僵,带点怜悯,再带点疼惜。”
秦思筝体会下他说怜爱是什意思,拧几圈儿脱口而出:“是要看儿子那种眼神吗?”
陆羡青:“?”
秦思筝说完就反应过来,急忙解释:“不是,意思是说初敬看丁沉海要那种看儿子样眼神,不是,就是那种疼惜,意思是说……”
“说得对。”周长江直接把板上钉根钉,将他这句话钉得死死地。
秦思筝放弃挣扎,准备好挨训,结果耳边传来句略带嘲讽轻嗤,“本事大,当男朋友还不够,还想当爹。”
秦思筝着急摆手,“真不是。”
陆羡青反问他:“不是什?”
秦思筝见有台阶,忙蹦下去:“不想当您爹。”
“哦,那是想当男朋友。”陆羡青说。
秦思筝脚跳坑里,把自己摔懵,他什时候说想当他男朋友?
刚刚聊不是当爹问题吗?而且男朋友三个字跟烙铁样点在他心口上,猝不及防疼下。
他下意识捂住胸口,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总觉得在哪里听见过个似是而非话,像是有人对他告白,但又好像不是当着他面,而是在个罕无人烟地方告诫般说出来。
他胸腔阵阵紧缩,那种感觉几乎扼住他喉咙,让他觉得悲从中来。
陆羡青在黑夜里其他感官比较灵敏,发现他异常,“怎?觉得冒犯你生气?别生气,以后不说这个。”
秦思筝忙说:“不是,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陆羡青:“心疼什?”
秦思筝说:“心疼……你?”
他也不确定,总觉得那个模糊人影像极陆羡青,是他曾经看过原着记下剧情,现在穿越来具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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