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深吸好几口气。
半小时后,周长江准点催促第二镜开拍。
秦思筝再次跪下来,陆羡青向后伸手,保镖递上来杯像极酒样浅色液体,他略微俯下身,声音极轻地问:“会喝酒吗?”
初敬道:“跪完,条件也答应你,能……唔!”杯酒灌进来。
秦思筝下意识咽下去。
“卡!”周长江把剧本卷起来充当扩音器,“谁让你把酒喝,呛出来懂吗?重来。”
秦思筝跪着,坚硬地板上膝盖很不舒服,面前男人视线也让他紧张,他轻吸口气稳住情绪,抬起头看着陆羡青,眸光中带着丝桀骜不驯。
“喂,跪完,条件也答应你,能……”酒杯喂来,他让自己张开喉口,呛进去瞬间又咳出来,酒顺着下巴流下来。
陆羡青看着他往外咳酒,少年眼眸红透,让他莫名想到那天晚上,他真喝醉,最他家里毫不设防昏睡。
他那晚做很多事,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个很好前辈,很好老师,每次看到他对自己满怀感激敬重表情,陆羡青都觉得自己病态欲望得到极大满足。
他就像是个阴暗窥伺者,觊觎他干净,释放自己变态。
他抬起手,捏着初敬下巴迫使他张口,硬生生将那杯酒灌进去,“记住,你现在是狗,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
初敬抬起头冲他笑,脸痞气舔着牙,配上脸上那条蜈蚣样疤痕,更显桀骜不驯,那股劲儿直直撞进陆羡青眼睛里。
“那您可要注意,别被自己狗咬死。外面那些畜生不知道,但不是条乖狗,恶犬听过吗?随时咬断您脖子。”
丁沉海低下头,用杯子轻轻拍打他脸,嘴角浮现丝笑意:“等你。”
“卡!”周长江满意竖下拇指,“非常好,老陆去休息会,秦思筝来准备接下来镜,拍完这镜就吃饭,争取晚上把这场拍完,大家辛苦。”
秦思筝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面前伸来只手,他迟疑下还是抬起来借力站起来,周长江走过来,说:“思筝下镜裸着上半身拍,角斗场面多添点野性。”
“导演,能不脱吗?”
周长江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在这多人面前裸着上半身,斜他眼道:“不能,现在就害羞,后面你跟陆羡青还有十几场吻戏,好几场床戏要拍,那就不拍?”
秦思筝抿下嘴唇为难。
陆羡青声音传来,带着点慵懒和不耐,“野性还用脱衣服?让他个穿得整整齐齐小孩儿跟群赤膊大汉打架,不是更显张力?”
周长江被他说得顿,思虑半晌说:“也行,去准备吧。”
秦思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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