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起画画。
玫瑰鲜艳,呼吸温热。
浪漫与现实,在这瞬间交织。
凉风温柔拥抱着两人,时光分秒缓慢流逝,许青霭很希望永远停留在这刻,留在他拥有切瞬间。
张画完成,许青霭在右下角用白色油彩签上自己名字。
“陆黎书先生。”许青霭回过头看着他,很认真说:“现在把他送给你,你要负责。”
陆黎书轻笑:“嗯,遵命。”
许青霭回过头看着满院玫瑰,灯光落在花瓣上柔和轮廓,这些玫瑰本来不属于任何人,陆黎书把它送给他,现在它们属于自己。
对于以前陆黎书来说,他只是千万人潮之中没有姓名个,但从他们建立起关系那刻开始,他是许青霭,是千万人之中唯。
反之,陆黎书也是他唯。
非他不可,无法取代。
许青霭豁然开朗,跑快几步跳到陆黎书肩上跟他撒娇:“Daddy背。”
陆黎书无奈把他从院子背到餐厅,“要不要喂你?”
“要。”
陆黎书从善如流:“行,先吃什?”
“吃你。”许青霭侧过头在他耳朵上亲下,然后从他背上跳下来飞快逃走:“自己吃。”
吃完饭,陆黎书有事去书房处理。
许青霭怕有露水便去院子里把画摘拿回来,仰头看眼楼上,心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他今晚要不要穿那个啊?
许青霭想象下陆黎书看到反应总觉得双腿发软,而且他好像没那个意思。
但是不穿……算,早死晚死都得死。
陆黎书送他“四万朵玫瑰”那他……送朵?
许青霭自己把自己说服,搓把脸站起身直接回房间,从柜子里翻出装荆棘玫瑰盒子。
他先去洗澡,坐在床上面红耳赤地套那件勉强称之为衣服东西。
陆黎书忙完下楼,看许青霭不在便回房间,推开门,险些被眼前景色击昏。
许青霭半跪在床上,嘴里咬着那根黑色鞭子。
手腕和腰上缠着荆棘,血红玫瑰在荆棘上盛放,修长而脆弱脖子上戴着同样用荆棘做成项圈,喉结正上方点缀朵含苞玫瑰。
他像是被开门声吓跳,抬起头时眸光颤颤,显出几分无助与脆弱。
陆黎书心火瞬间燎原,喉结不自觉动动,掌心发热攥紧朝他走过去。
“咔哒”声,许青霭忍不住打个哆嗦,嘴里鞭子掉在床上。
他忍着害羞,小声说:“陆先生……请……请签收您……专属玫瑰。”
这短短句话简直用尽许青霭毕生勇气和羞耻心。
陆黎书白衬衫黑西裤,连眼镜都没摘,看起来派禁欲精英感,完全不像是走向卧室床,而是前往某个严肃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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