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衬衫,直接拿件滚烫整洁白衬衫进浴室。
热水兜头淋下来冲刷掉汗水和疲惫,蒸腾热意让他思维逐渐飘远。
陆黎书居然没有提出要碰他,他还以为要做……
等会,陆黎书是不是不行啊?
他看起来那禁欲,该不是真性冷淡?不对,好像也不是很禁欲,亲下都那可怕。
那应该是尊重他。
许青霭忍不住松口气,陆黎书真很绅士很君子,很好很好。
其实他也没有完全准备好,如果陆黎书要话,他会答应但也会很紧张。
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原地犯病,在做到半时候突然产生意外。
他其实有点慌,犯病之后切不由他控制,虽然陆黎书能处理得很好、不会让他出事,但他还是害怕。
许青霭忍不住想,如果他没有这个病就好,但转念想,如果没有这个病可能就没有这样缘分。
他又有些感谢这个病。
许青霭伸出手捂住口鼻,几乎窒息才松开,扶着浴室瓷砖努力调整呼吸频率。
他自己捂嘴,和陆黎书给安全感截然不同,只有不安窒息,并没有安心。
洗完澡,许青霭穿上陆黎书衬衫回到卧室,忽然想起那次噩梦,忍不住戳着手机控诉他。
陆黎书停顿几秒,发来消息:你不是做梦。
许青霭呆立当场。
不、不是做梦?
那他真给他喂药?
许青霭把脸埋在被子里半天又爬起来将门反锁好,跃跃欲试地想要复仇。
陆黎书现在应该在书房处理工作,撩下?许青霭想象下他在看到消息时表情,会不会把笔都捏坏。
他按住语音,以气声说:“好痛。”
陆黎书正在跟秦缨通电话,只手回消息:哪儿痛?
许青霭添油加醋地继续撩他:“你自己干自己不知道吗,你是不是想赖账,都肿,还有指印。”
陆黎书呼吸微顿,轻磨磨牙。
秦缨话停,疑惑道:“陆总,怎?”
陆黎书说:“没事,先把资料发过来,稍后跟你说。”
挂掉电话,陆黎书长舒口气,看着慢慢苏醒某处,头疼道:“别闹,早点休息。”
许青霭见他不为所动,故意放软声音轻哼两声:“哥哥……好痛啊……”
陆黎书理智寸寸崩碎,几乎想要将他从手机那端硬生生拽出来,压在那张床上反复折腾。
陆黎书摘下眼镜揉揉额角,手机上跳出张照片。
他打开瞬间呼吸骤停。
许青霭穿着他衬衫,半露出软润白皙度肩膀和单薄锁骨。
照片只拍半张脸,隐约可见蛇形胎记,像个勾人心魄小蛇妖。
陆黎书磨着牙问他:“欠收拾?”
许青霭声音带着潮气与诱惑人心浪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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