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长胜说:“不行,大家都是两个人间,怎能单独给你搞特殊,如果别人也都像你这说不是乱套。”
许青霭不好明说他跟聂棋恩怨,只好点头。
学生们结伴上电梯,许青霭走在最后忽然被人拍下肩膀,回头就看到梁长青温柔笑意,惊讶道:“梁哥。”
梁长青今天戴个无框眼镜,看起来更加儒雅斯文,他低头扫眼许青霭行李,又抬起头将视线落在他脸上:“吃饭?请你吃个饭应该不会不赏脸吧?”
这个节骨眼儿,许青霭不太想去。
梁长青半真半假地叹气:“怕别人说给你黑幕?难不成以后你都不肯见?早知道会因此失去个朋友那还不如不来做这个评委。”
许青霭微抿嘴角,思忖片刻还是点头:“抱歉梁哥,等回平洲请你吃饭赔罪。”
梁长青也没生气,笑下说:“行吧,既然你不肯也不能勉强你,不过以后可不能用这个借口不见啊。”
许青霭冲他笑笑:“不会。”
梁长青看着许青霭笑意乖软,眼角那个胎记招人得不行,忍不住伸手在他脑袋上揉揉。
许青霭愣,下意识后退步。
梁长青收回手,轻咳声说:“上楼休息吧,明天见。”
聂棋懒得跟人挤电梯便靠墙等下趟,侧头时正好看到这幕,立刻拿手机将它拍下来,在心里嗤声:许青霭出来比赛也能跟人搞在起,真恶心。
他收回手机准备上电梯,讥诮笑意突然凝住,因为那个转过身男人俨然就是这次评委老师之,梁长青。
许青霭居然这快就和评委老师勾搭到起去?
聂棋皱起眉,怪不得许青霭能够次次拿奖,搞不好每次都跟评委老师有什不可告人交易,他明明哪哪儿都不弱,老师也说他有天分,却偏偏输给他。
许青霭刷卡进门将自己行李箱放在窗边,他和聂棋不合自然没话说,可惜是这几天没有办法和S打电话。
聂棋听见许青霭叹气,冷笑声:“你什意思?”
许青霭茫然抬头。
聂棋冷道:“你嘲讽?”
“……”许青霭被他喷莫名其妙,“嘲讽你干什?你有被害妄想症?”
聂棋把自己行李往地上丢,冷道:“别以为自己稳拿第。”
许青霭从来没以为自己能次次第,但聂棋这说,他还是勾勾嘴角,笑说:“打个赌,要是拿第,你给磕个头喊声爹?”
聂棋被他刺句,拧眉道:“你再说遍?”
许青霭站起身,微抬下巴重复遍:“要是能拿第,你就磕头喊声爹,敢赌吗?要是拿不第,给你磕头,不敢赌就把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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