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有些无奈，但目前也只能维持S
身份，只好说：
只是在这里上班，并不是在这里卖身，不是别人说什
就要做什。
许青霭其实不太清楚男模需要做些什，但印象中应该会满足
些客人意愿，譬如那天他见到那些男模都很热情。
其中个还脱
上衣，抓着他手去摸肌肉。
许青霭本能蹙眉，很不喜欢那种感觉，但S却让他非常舒服，完全没有那种很强制很直白欲望，反而内敛又禁欲，高冷像是朵高岭之花。
他忽然有点开心，那证明S不是个会低三下四陪人人。
许青霭又问：“那你会不会跳舞啊？”
陆黎书揉揉额头，无奈道：不会。
许青霭想也是，回味下那个男生跳舞样子，忍不住问他：你觉得他跳好不好啊？
陆黎书说：般。
许青霭心说怎什都般，上次那个麋鹿说般这个也般，到底什在他心里才是很好，很完美啊？
陆黎书问他：回学校？
许青霭刚看完表演回到夜下花，看时间还早便道：想再画会再回去，不然两个月画不完，你老板说画不完就分钱也不给，万恶资本家，他是不是也会压榨你啊？
陆黎书抬眸扫谢庭眼，说：嗯。
许青霭顿时心疼起来，忍不住谴责道：太过分！
陆黎书说：确实。
谢庭凑过来，口气噎在嗓子眼儿里，臭骂道：“陆二你做个人吧，老子敢压榨你？不要命？搁这造谣是吧！”
陆黎书端起杯子喝口水，淡淡道：“为难为他，擅自多加十万让报销不算压榨？”
谢庭：“……那不是为多给你家孩子吗？是好意，反正都还是到你们口袋里。”
陆黎书轻嗤声将杯子搁在桌上，站起身。
谢庭问：“要走啊？”
陆黎书穿上大衣，拿起桌上快递盒，头也没回地“嗯”声。
许青霭刚爬上脚手架就收到S消息，说时候不早，让他先回学校，他想再讨价还价，结果张照片落入眼帘将他话硬生生掐灭。
S指尖勾着那条袖箍。
许青霭咽下唾沫，黑色袖箍在冷白指尖上形成强烈色彩差，光线很暗画质也有点差但却多几分暧昧感。
S说：不看？
许青霭咬牙，痛苦地给他回复：你这算是威胁吗？
S低声笑：“不算，算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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