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于明险些从床上
跟头栽下去，这不是他包
那个男模？
“不是，你认真？”
许青霭略微蹙
蹙眉：“
看起来不认真吗？”
费于明说：“你喜欢他什
啊？”
总不能告诉费于明说他喜欢S那种无形之中给他安全感，那种强烈而专注掌管，费于明不知道他从前那些没办法告知于人烂事儿，许青霭也不想提起，便笑下：“嗯……喜欢他手好看吧。”
费于明：“？”
许青霭说：“身材也很好。”
费于明翻个白眼：“你那是馋他身子，你是个屁恋爱。”
许青霭没反驳，况且他也确实有点馋S身子，等他确定S也喜欢他之后，是不是就可以让他脱光给自己做模特？
他想要什姿势就叫S摆什姿势，等他画到满意再起来。
许青霭想到上次腰，又联想到今天发来照片，几乎在脑袋里将他扒光。
“肥鱼，觉得就这分钟，好像更喜欢他。”
费于明：“……滚吧。”
许青霭笑眯眯滑过椅子去清稿子，他打开微信找到老板糖炒栗子联系方式，连说话都轻快起来：老板，到你单子啦，请把要求发过来哦。
糖炒栗子：老师好！
许青霭抿唇笑着给她回个表情包，等待时候不由自主又切出去，点到S聊天框去想给他发条消息，怕太冒进又怕太死板。
许青霭凑到苏希旁边，小声问他：“说点什啊？有点紧张。”
苏希白他眼：“你以前怎跟他发消息现在还怎发。”
许青霭说：“那能样吗？以前又不喜欢他，所以随便说也不要紧，现在不要给他留点好印象吗？”
苏希奇怪地看着他：“上花轿想起扎耳洞，你担心是不是晚点？”
许青霭眼前黑，他才给S发过那个#麋鹿系列#，不仅如此他还问有没有人让他穿，现在想挽回印象好像确实晚点。
苏希无语地继续画画去。
许青霭捧着手机从下午好到吃饭吗又到下班吗打打删删，最终憋出句生硬：在不在忙啊？
苏希：“……”
S回很快，像是恰好在看手机。
许青霭看着屏幕上蹦出来句“不忙”忍不住勾起嘴角，甜得像是化开颗水果糖，敲着键盘想起件事。
——今天你老板来找道歉，把吓跳。
——还以为他是那种高高在上黑心资本家，没想到还挺随和，脾气也很好，道歉好诚恳啊，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而且把你们会所东西打坏他也没让赔。
陆黎书笑下，说：嗯。
许青霭：他说又开间酒吧，想找去画墙画。
许青霭：其实还挺喜欢画墙画，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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