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没想到S这种从来不发朋友圈
人也会看，不知怎
有种干
坏事被抓包心虚感。
他火速切回聊天界面，咬着舌尖问他：你怎还没睡啊？
S：腰不舒服？
许青霭也不扭捏，趴在床上跟他撒娇：又酸又疼好难受，
都打算找个人来帮按摩，你会不会啊？
这句话微微越过边界，像
只猫，试探性地伸出脚踩上平静水面踏出细细波纹，然后火速缩回去。
陆黎书想抓住那只脚，顺着白皙笔直小腿往上到达细窄而柔韧腰，让他在自己掌下屈服，柔顺又乖巧地展露肚皮。
他动动指尖，回复：不会。
许青霭：哦。
两边安静会，许青霭忽然觉得没话题讲，打算跟他说晚安睡觉算，结果他先发条消息来。
这还是S第次主动找话题，他有点惊奇。
S：为什腰疼？
游戏官方还没发布，许青霭介于职业素养也没发出去，只跟他说：五个小时就画完个超复杂宣传图。
S：五个小时？
许青霭说：是不是很厉害！
——你想不想夸夸？
——过几天他们发布给你看。
陆黎书看着他沾沾自喜地左句右句，视线全在那五个小时都没动弹下里，等到画完腰都要断，还要夸他厉害？
缺乏管教。
陆黎书想。
他听陆许琛抱怨过许青霭毛病多。
只要开始画画就什都忘，经常从早画到晚连饭都不吃，卫生间也不肯去上，通常画完已经低血糖到手抖。
有次还因为低血糖直接昏倒进医院，不知道多少次因此病发呼吸过度综合症，就是不肯长记性。
陆黎书捻着指尖想，不肯吃饭，那就不许画画。
不肯动弹就罚他坐到待不住，犯次就教训次，直到长记性不敢再犯为止。
许青霭：你怎不说话啊？是不是睡着？
陆黎书收回思绪，跟他确认：连续画五个小时都没动弹下？
许青霭手指顿，他重点怎抓在这儿啊？顿时有点心虚，那不是稿子比较急，如果他今天画不完，游戏公司那边就没办法准时发布新资料片宣传。
他要不是画得快，说不定今天还要熬夜。
陆黎书重复遍问题：问你是不是五个小时没动弹？
许青霭被他重复这句话吓住，仿佛能听见冷厉质问嗓音，莫名有点发慌，抿抿唇问他：你这凶干嘛啊？
陆黎书：抱歉。
书房里非常安静，时钟滴答而过，他还有大量文件没有处理，却个字都看不进去。
陆黎书略微有些出神地看着屏幕上少年发过来照片，冷白皮肤被阳光镀上层柔软光晕，握着笔手很白，他忍不住想到会所那晚，掌心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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