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腿很快就软,顾沉白把他压在电梯壁上,手托住他屁股,涂言思绪都被顾沉白扰乱,灵魂也出窍,只能揽住顾沉白脖子,像个失措溺水者。
正吻不可开交时,电梯门突然被打开。
涂言忽觉阵冷风逼来,他打个激灵,陡然清醒,顾沉白从涂言嘴里退出来,把涂言按在怀里,挡着他脸,不耐地朝旁边望去,正要骂出脏话来,却见顾朝骋身笔挺西装站在电梯门口,脸色十分难看,再加十二分怒其不争。
顾朝骋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光天化日,不知羞耻!”然后愤然转身走。
涂言在顾沉白怀里探出头来,眯起眼睛同样怒道:“他烦死!”
顾沉白这时当然要顺毛撸,连忙呼应:“是啊,好烦。”
“每次见到他,都要沾身晦气。”
顾沉白笑:“以后不见他。”
“祝他永远娶不到老婆!”
顾沉白念及手足之情,“这个不好吧。”
涂言想到自己公公婆婆,觉得这个诅咒确实有点狠,于是改口道:“那就祝他明年继续当孤家寡人,就算碰到喜欢omega,人家也不喜欢他!”
顾沉白在心里说:哥,委屈你下。
然后很昏庸无道地亲亲涂言额头,“好。”
涂言对顾沉白反应很满意,在办公室吃饭时还主动喂顾沉白两勺鸡蛋羹。
吃完饭,顾沉白总是忍不住要把手伸进涂言衣服下摆,摸涂言肚子。
“小兔宝吃饱没有?”
“没,”涂言翻个白眼,“他说他不想吃。”
“为什?”顾沉白把脸贴在涂言小腹上,然后落个吻。
“因为他说他叫小兔崽,不叫小兔宝。”
顾沉白愣片刻,反应过来之后笑道:“哦,是爸爸错,爸爸忘兔宝是妈妈专属昵称,谁也不能用。”
涂言哼哼,小腿搭在沙发边轻晃着,静静地看落地窗外天空,从橙红到暗紫,再到深黑。
顾沉白处理完手上事情,穿上大衣,朝涂言伸手,“兔宝,们出去走走。”
他帮涂言戴好口罩和围巾,把棉服拉链拉到最上头。
涂言不耐烦地去拍他手,但顾沉白不依他,执着地把涂言长围巾打个结,生怕窜进点风。
涂言揽着顾沉白胳膊,从华晟总部大楼后门出来,慢慢地往家方向走,路上经过个广场,人很多,有乐队在表演,也有许多商贩在摆地摊,卖些闪闪亮亮小物件。
涂言担心有人撞到顾沉白,不太想走这里,正准备绕路时,看见广场边上有个年纪很大老婆婆,手里挎着竹篮,给来往人推销她手里类似平安符东西,可路人并不买账。
大概是孕激素带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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