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把心思放在那个人身上?要不然们好好劝劝他,让他转移下注意力?”
程烈看着趴在桌上双目无神苏宥,摇摇头,“不对。”
“什?”
“那不是原因,那是结果。”
徐初言皱起眉头,“啊?没听懂。”
“他把心思全放在那个人身上,也许不是导致他这样原因,而是他为摆脱现状,特地做出努力。”
“还是不懂。”
“他没有父母啊,他无依无靠。”
徐初言过好久才突然反应过来,“对,他说他经常做个梦,梦里他老板对他特别好,两个人在梦里缠缠绵绵。”
“那就是,现实梦境落差把他本来就仅剩不多对生活热情,都给消磨。你没来之前问他平时没事时候做什,他摇头说自己没有爱好。”
“他真没有。”
“想应该代替不那个人,”程烈无奈地笑笑,想抽烟又忍住,手指捏着烟盒转圈,“原本觉得就是个失恋小孩,但现在来看,除非他老板喜欢上他,否则他很难出得来。”
“怎可能啊?且不说身世家境,就说性取向,这也没可能啊。”
“那就只能寄希望于时间。”
徐初言叹口气,回到座位上,搂住苏宥肩膀晃晃,“又醉?”
苏宥转过头,眨不眨地盯着徐初言,徐初言被他盯得发麻,“怎?”
苏宥突然扑上去抱住他。
徐初言吓跳,刚准备伸手搂住他,苏宥已经松开,他口喝完剩下酒,咧开嘴,笑着说:“这次酒度数比上次还低,肯定不会醉,谢谢初言。”
“也谢谢你,程哥。”他对程烈笑笑。
他拿起围巾系在脖子上,然后说:“好啦,没什事,回家。”
“苏宥?”徐初言脸担心。
“真没事,自愈能力很强,你们放心吧。”
离开前他又看看徐初言和程烈,说:“真很谢谢你们,很少有人这关心,你们真好。”
他个人走出酒吧,留徐初言和程烈两个面面相觑。
苏宥准备走回家。
不能再动不动打车,他身上现在零零散散加起来只剩万不到,这还是他大学时候打工攒。他实习期刚过,也才开始拿正式工资,平日里除去生活花销和房租,剩下还要给小姨和小姨夫买东西。
如果没买那条领带,他还不至于如此拮据,但他也没有太后悔。
他也懒得坐地铁,每次独自顺着人流涌进涌出时,他都觉得自己很孤独。常常会有类似耳鸣感觉,好像周围嘈杂声都成背景音,整个世界就剩他个人。
那种感觉太糟糕。
经过斑马线时候,苏宥乖乖站在路边,面前驶过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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