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无处擦,只好都擦在白墙上,久而久之,半边墙壁都是血红色指印,在背光昏暗房间里看起来尤其可怖。
往后十年,林衍德都要在这样环境里为他犯下罪付出代价。
时间到,林衍德被狱警领走,离开前他对林知绎说句:“对不起,知绎,对不起。”
林知绎没有回答,转身走出房间,走出看守所,外面是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手机铃声响起,是周淮生打给他,“午饭吃吗?”
“刚从看守所出来,还没回公司。”
“哦,路上小心,回去就快点吃饭,饭盒都是微波炉专用,你直接放进去加热就行,汤杯不用加热,实验过,保温效果很好,筷子和勺子都放在里面。”
车后座上放着周淮生给他准备好午餐,放在竖纹保温袋里。
“周淮生。”林知绎忽然喊道。
“嗯?”
“林衍德跟说件从来不知道事情,现在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怎跟你讲,只想问你句话,你会永远陪在身边吗?”
周淮生有些懵,但还是很快答道:“会。”
“你好倒霉啊,周淮生,你是全世界最倒霉人。”
“为什?”
“本来只是乐于助人,没想到捡回来个大麻烦,辈子都甩不掉。”
周淮生能听出林知绎话语中试探和沮丧,他知道此时安慰没有用,调节气氛地说:“是啊,大麻烦还生个小麻烦。”
林知绎忍不住笑,听见周淮生声音,他烦恼就自动消弭,他坐进驾驶座,语气轻松道:“再麻烦你也扔不掉,阿淮,既然答应,就不能反悔,你要永远陪在身边。”
会对你很好很好,林知绎在心里做出承诺。
好到即使哪天病情发作,和母亲样精神分裂性情大变,让人避之不及,你也会念在对你好上,不忍离而去。
林知绎知道自己很自私,但他套用周淮生话:只是恃宠而骄。
周淮生不明白前因后果,但他还是很肯定地说:“好。”
回到鼎胜,林知绎联系泰和生物研发部负责人,对方比林知绎想象得更年轻,是个三十岁不到alpha,名叫谢言庭。
谢言庭从大学时起就对假性标记这个研究领域十分感兴趣,作为泰和生物少东家,两年前他力排众议将这个技术引入国内,却因资金问题导致项目停滞,这次鼎胜主动伸出橄榄枝,对谢言庭来说无异于抓住次绝处逢生希望。
“假性标记目前在国外已经非常流行,技术也很成熟,林董,在国内,alpha和beta结婚人数大概两千万,beta和omega略少点,大概是千万,虽然占据总结婚人数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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