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也可以看。”
林知绎整个人僵住,他心跳开始加快,两年前记忆于他而言是片空白,从来只有些旁人描述,他以为那年半会永远消失在他生命里,不留半点痕迹,没想到,周淮生竟然拍照片,那些口述和想象瞬间变得具象且真实。
林知绎有些紧张。
他磨磨蹭蹭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倚在床头,接过周淮生递来手机,持着张冷脸,不动声色地点进相册。
最新张是卷卷在早教班里玩耍照片,卷卷手里抱着个地图拼块,正在找和他样小朋友,林知绎都没有注意到周淮生是什时候拍。
第二张是他抱着卷卷在周淮生出租屋床上睡觉。
再往后翻就都是卷卷。
林知绎看得入迷,更小卷卷,抱着奶瓶卷卷,睡在襁褓里卷卷,还有刚出生皱巴巴小怪物,周淮生也看到那张照片,解释道:“卷卷生下来不到四斤,三斤九两,在保温箱里待很久,他刚出生时候真像小怪物,太小,耳朵鼻子还有手指像没长全样,要仔细分辨才能看清,护士都被吓到,说是畸形儿。”
“这小孩子,很难照顾吧。”林知绎次又次放大那些照片,每个边边角角都反复地看。
周淮生坐在床边,笑笑,“还好,比想象难点。”
林知绎看着照片上孱弱孩子,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下来,他心疼地说:“如果在卷卷身边,他就不会吃这多苦。”
“这不怪你。”
他继续往后翻,是些孕检报告单,再往后,是他和周淮生合照。
背景看上去是望城某座公园,周淮生搂着他坐在长椅上,他穿着卡其色毛茸茸外套和白色棉裤,小腹位置衣服全堆在起,鼓鼓囊囊,可以看出他那时已经显怀。
林知绎怔怔,“这是几个月时候?”
“六个多月,在城市公园拍,个老奶奶帮们拍。”
面对着镜头两个人都在微笑,林知绎笑容甚至比周淮生更灿烂些。
算算日子,谁能想到个月后,他们就被迫分离呢?
林知绎看着那张照片上自己,试图从中找出几分神志不清影子和几分不情愿神态,可他笑得实在太开心,头还枕在周淮生肩膀上,整个人都偏向周淮生,爱意挡都挡不住,林知绎每次都会为自己曾经那样喜欢过个人而感到震惊。
“怀孕时候有什不良反应吗?”
“很多,因为没有信息素,你经常感觉到难受,心口闷,也没有食欲,怀孕期间发情期会延长,每次都持续七八天,你就要痛苦七八天,你又不肯打抑制剂,说容易伤害到孩子。”
“那这时候你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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