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又对自己不上心,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有点什小病就硬抗过去,关节疼得不行才去做次针灸。”
“在哪里做?”
“离这边挺远,他都没骑电瓶车,说坐公交车过去,在北城区个叫……叫老杨医馆,也不清楚位置,只听他提过次。”
林知绎本想抱着卷卷过去,可想起来自己车上没有儿童座椅,便还把卷卷放回小板凳,然后对他说:“叔叔去接你爸爸,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卷卷乖乖点头。
林知绎转身去开车,王婶理理卷卷领子,笑道:“卷卷要有小爸爸。”
卷卷听不懂,跟着学句:“小爸爸。”
林知绎在手机地图上翻半天才找到这家老杨医馆,他把车停在门口,进门前他停住脚步,抬头望向门牌,忽然觉得眼熟,但他没有在意,径直走进去。
周淮生果然在里面,他坐在角落凳子上,靠着柜子睡着,看起来很累模样。
个老人走过来,林知绎正想解释自己是来找人,不是来开药。
老人却熟稔地拍拍他肩膀,笑着说:“就猜到还能再见到你。”
林知绎心口紧,“什?”
“他说你俩分开,不相信,你俩怎可能分开?想当年你怀着孕,有个什小感冒,他就立刻把你带过来,说就是小感冒,吃点药就好,他偏不信,非要给你再看看,生怕你有个闪失,见过恩爱,没见过宝贝成这样。”
老人笑着收拾桌上东西,对林知绎说:“你俩啊,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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