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又清醒过来,“你妈妈知道吗?”
“知道。”
谈宁哽咽住。
“她也哭,但她没有反对。”
林颂安在第次联系专家做检查之后,拿着专家报告去找方瑾,就像当初方瑾拿着林颂安信息素报告去基因库里找最佳匹配,都是先斩后奏。
方瑾当时坐在办公室里,看到林颂安进来,略有些诧异:“今天不忙吗?怎到这来?”
“妈,”林颂安开门见山,把报告放到方瑾桌上,“打算做个手术。”
方瑾看眼便把报告扔出去,满脸惊惧:“不可能,不可能同意。”
林颂安没说话。
方瑾忽然反应过来,林颂安并不是过来寻求同意。
她不同意也没有用。
方瑾离开座椅,走到窗户旁边,捂着脸流下眼泪,林颂安从后面抱住她。
“妈妈,没有冲动行事,是考虑很久,没觉得做alpha没什意思。”
林颂安轻轻松松就可以将方瑾完全圈住,方瑾这才意识到,她儿子已经比她高那多,他长大,在她苛责爱和病态控制欲下安稳长大,长成个强大又健硕男人,有心上人,开始对自己人生负责。
“你做好决定?”
“嗯。”
“小宁知道吗?”
“还不知道。”
方瑾拭去眼泪,只留下句:“别瞒着他。”
林颂安最后还是选择瞒着谈宁。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深情?”谈宁质问将林颂安思绪拉回现实。
林颂安红眼眶。
“你爱太伟大,被你爱着实在是太荣幸,你是不是想让自责辈子?”谈宁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
“你定是觉得在你面前太嚣张太冷漠,现在有这样个把柄,以后就不可能在你面前挺直腰背。”
“你为摘除腺体,该用什还?”
“点都不感动,点都不……”
谈宁话音未落,林颂安忽然开口:“被你爱着实在是太荣幸。”
谈宁顿住。
“是真这想,宁宁,为爱人付出是件很幸福事情。”
谈宁痛哭失声。
“摘除腺体,就不会再有易感期,也不会再有信息素,后颈不用天天贴着那个厚厚抑制贴,多好啊。当然也有坏处,腺体摘除手术恢复期很长,大概有半年时间会有点虚弱,肯定是没有以前那精力旺盛,但医生说只要坚持锻炼,就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林颂安轻笑:“可能前半年里不能晚上几个花样地玩到凌晨三四点,宁宁可能要多多在上面。”
林颂安在这时候还不忘逗谈宁。
“怎可能就点副作用?”
林颂安想说:确还有其他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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