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喻打来电话:“钟晔怎样?”
“头部重伤,瘀血压迫视神经,已经做手术。”
“视神经?对他视力有影响吗?他是画漫画啊!”
“可能有,要看他恢复情况。”
“啊,”祝思喻南_风叹口气,“怎会这样?他知道自己眼睛受伤之后什反应?对,你们见面?”
“没有告诉他瘀血已经严重压迫视神经,还瞒着,只说是普通手术,”陆谨承顿顿,回答祝思喻第二个问题:“没见面。”
“没见面?”
陆谨承语气听起来像换个人,“看到情况就可以,为什要见面?”
“你、你有病吧?陆谨承,都到这份上还嘴硬呢?你有本事就别什都不管地往医院冲啊,你走之后哄你妈哄足足三个小时,你不是不知道你妈自从受伤之后脾气变得有多差,每次安抚她都要使上浑身解数,但是没关系,你要是能追求到幸福,也就当做好事积功德,结果你搁这儿给没见面?”
陆谨承不说话。
“你等着他来找你复合?”
陆谨承沉声反问:“难道不应该吗?”
“可是他都不用来找你,他只要站到你面前,你保准二话不说就答应,就不懂,你还要浪费时间干什?”
“因为分手不是错。”
“你就点错都没有?你刚接手柏雅那几年就没有忽略过他情绪?”
“已经尽全力地爱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那个时候,你如果是,你未必能做得更好。”
“他爸虽然是被人陷害,但钱是他爸赌输,人也是他爸推下去,钟晔自尊心怎——”
陆谨承抢白:“还要如何去照顾他自尊心?难道当做无事发生不是最好处理方法吗?”
“陆总,说实话,你们太缺乏次有效沟通。”
“给过他机会。”陆谨承说完就挂电话。
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宋燃秋正在和钟晔聊着脚本细节,钟晔身上擦伤这两天有所好转,疼痛减轻,只剩下瘙痒,但提到绘画工作,他就瞬间变得活力满满,“这幕可以把画面调转九十度,用残影填充整个长镜头。”
宋燃秋做好标记,“也行。”
陆谨承看着钟晔弯起嘴角,恍如隔世,上次见到钟晔这样笑是什时候?好像还是他上大学前。
钟晔在他面前是可爱温柔,但在画画时候,才是发光。
宋燃秋瞥眼陆谨承,心里奇怪都四天,这两人怎点进展都没有,他把杯子递给钟晔,问他:“等出院之后你有什打算?”
“打算?什打算?”钟晔抿两口水,好似不理解宋燃秋为何这样问,他说:“当然是回首都啦,还有个广告项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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