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相当于天然稳定剂,对另方起到药物都无法比拟治愈安抚作用,但这种情况非常罕见,从医至今,只见过例。”
“可那孩子还没有分化。”
“没有分化就不会有信息素,如果是即将分化,可能会出现暂时信息素外溢,但觉得,还是那孩子是beta可能性更高些,毕竟父母都是beta,孩子大概率不会是omega。”
“明白,可能是多想。”
“太太,那先带大少爷去医院做进步检查。”
“好,麻烦你,”陆粤走到担架床上严栩身边,歉然道:“小栩,阿姨陪你过去吧。”
严栩脸色苍白,还不忘安慰陆粤:“没事,阿姨,不严重,您别担心。”
“替谨承向你道歉。”
“没事,是不好,只是想让他吃块蛋糕,还说让他吹下蜡烛保佑高考顺利,可能是这话让他想起之前竞赛事,是不好,阿姨您不用道歉。”
陆粤看着严栩离开,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从她和严文涛结婚第天,她就感觉到严栩这孩子心思深沉,他好像时时刻刻在意着陆谨承动态,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嫉妒,可言行举止上却从不表露。
她曾经委婉地对严文涛说过这件事,可严文涛断然否认,他说严栩从小就待人宽厚,不会存有嫉妒之心。
毕竟是孩子,陆粤也没有多想,谁知道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
*
钟晔直到凌晨都难以入眠,他望着天花板,肩膀上牙印隐隐作痛。
洗澡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这个牙印,印记很深,但幸好没有风样男人出血,钟晔伸手揉揉,可能是疼痛影响,他脑海中频繁出现陆谨承脸。
他现在在做什?
是精疲力尽地睡觉?还是像他样难以入眠?亦或是像上次样,化作可怜小狮子来他这里寻求安慰?
心跳在加速,扑通扑通。
钟晔想到更多,身体很热,他感觉到口渴,便下床起身去厨房倒杯水,路过防盗门时,他脚步顿顿,鬼使神差地,他走过去握住门把手。
向下拧之前,钟晔大脑都是片空白,因为他动作很轻,并没有惊动声控灯,门缝逐渐变宽,楼梯口片漆黑,什也看不到,钟晔耸耸肩膀,似是嘲笑自己奇怪念头。
可是就要关门时,沉重防盗门发出阵刺耳闷响,惊动楼道灯,钟晔余光扫,紧接着整个人顿住。
陆谨承神情恍惚地坐在楼梯上,望着地面,好像是忘旁边脏乱,又像是被人抽魂魄。
钟晔慢吞吞地走过去,“陆谨承……”
陆谨承抬起头,也不意外,脱口就是个问句:“如果高考又发挥失常,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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