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好像在财务上有些……想法。”
霍司承愣住,当即就去书房找钟息。
钟息似乎正在等他。
他走进去时候,钟息坐在桌前,面前是两份文件。
霍司承内心隐忧终于在这刻得到印证,因为钟息转头望向他,说:“霍司承,们离婚吧。”
“什?”霍司承还以为自己听错。
“想离婚,协议已经拟好。”
霍司承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
“很难理解吗?想离婚。”
霍司承拿起离婚协议翻翻,指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震得纸页哗哗作响。
“为什?”
“不爱你,”钟息眼神里没有半点情愫可言,他语气平淡:“以前就爱得很浅,现在缘分尽,就到此为止吧。”
“你在发什疯?”
霍司承不明白他和钟息为什会莫名其妙地从高处坠落至谷底,明明他们前几天还说好要起去迦南雪山。他强压着怒火,尽量保持声音平和,“别跟开玩笑,钟息。”
“没有开玩笑。”
“钟息,如果们之间有矛盾,如果你需要私人空间,们可以继续分房睡,离婚不是小事,你不要冲动,你——”
“没有冲动,这是深思熟虑之后结果,就是要和你离婚。”
霍司承把钟息按在书柜上,木板隔层抵着钟息肩胛骨,钟息疼得咬住嘴里软肉,但他忍依旧平静如常地望着霍司承。
“这些日子直忍着,哄着你,低声下气地跟你道歉,求你回房间睡,你没给半点好脸色也就算,现在还跟提离婚?”
霍司承气到指尖发颤,胸膛剧烈起伏,眼里闪烁着难以遏制怒火,“承认,怀疑你和沈彬白是不对,但如果不是你闭口不言,对那冷淡,至于没有安全感到遍遍质问你吗?而且就算这样问你,你也没给个明确回答,不懂你到底想干什!”
钟息垂眸不语,那是霍司承最厌恶样子。
他掐住钟息下巴,强迫他抬头,“爱浅是什意思?”
钟息望向他。
霍司承松开钟息下巴,把手覆住钟息心口,隔着毛衣抚摸钟息心跳,“你爱过吗?为什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感受不到就算。”
因为涌动愤怒,霍司承脸颊肌肉都在微微抽搐,额角青筋茬茬跳动。
钟息能感受到他此刻有多愤怒。
“钟息,”霍司承缓很久,他哑着嗓子说:“你告诉,你到底哪里不满意,你说出来,会改。”
“你不要去边境。”
霍司承觉得钟息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说过,那里不危险,和你在起都七年,在军校时候就参加过十几次维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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