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啊,他只是请个月假,又不是辞职。”
“他今天就是来辞职,都听见老许着急忙慌地跟院长汇报。”
“什?!”
“这有什好奇怪,理事长很快就要升任总督,钟息也要成为总督夫人,马上都要搬出星海区,还能继续留在们研究所吗?”
“也是哦。”
“不过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你说他对海洋生物也没多大兴趣,干嘛来这里呢?在办公厅里挂个闲职,也比在们这里好啊。”
“你怎知道他没兴趣?”
“看也看出来啊,他哪里是研究?不过是看书看数据然后按时交差,也就只剩个态度好,你以为老许看不出来?老许有意见也不敢说啊,大家都心照不宣。”
“听说他在军校时候就这样,神神叨叨,老是说什宇宙啊星系啊。”
“那他应该去天文台啊,来海洋所干嘛?”
“谁知道呢?”
钟息在门口停留片刻,然后离开。
其实他早就意识到,遇到霍司承之后他变得愈发黯淡,不是霍司承不好,只是霍司承光芒太明亮,将他衬得黯淡。
上军校之前,他明明是星海区天鹅湾里唯个考上军校优等生,是“别人家孩子”。
路上周斐给他打电话:“小息,小饱纸尿裤要买几箱啊?”
“小饱现在不太用,买散包就行。”
“好,对,外公房子已经收拾好,你肯定会喜欢,”周斐笑意吟吟地说:“在山上,到晚上就满天星星。”
“已经很久不看星星。”
“要看要看,以后爸爸妈妈和你起看,你爸爸现在每天都看十五台有个叫星辰密语节目,越看越上瘾。”
钟息听得眼眶发热。
他忽然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父母虽然思想保守,在他学生时代有过重掌控欲,但永远疼爱他,即使他选错婚姻和伴侣,父母也能为他兜底,和他起承担代价。
“好,很快就可以回家。”
周斐欲言又止,钟息知道他想问什,大概率是问他到底有没有做好离开霍司承心理准备,但最后周斐还是没有问出来。
钟息也没主动提。
就像研究所同事说,大家都心照不宣。
成年人世界里有太多心照不宣。
这个世界上最难过是莫过于,还爱着,但也清楚地认识到,不能再爱下去。
钟息回来时,霍司承还在睡觉。
每次做完脑神经治疗,他都会陷入很长时间昏睡,霍小饱正躺在他身边,边玩小熊,边在霍司承胳膊上滚来滚去。
钟息走过去,轻轻地拍拍手。
霍小饱立即朝着床边爬过去。
他刚要喊妈妈,钟息就把手放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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