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抓着自己，冷静面容下掩藏着近乎崩溃般
疯狂，问他：“你到底是谁？！”
系统：【千万小心，狗宿主。别把他搞得精神错乱
。】
萨沙：【
知道。】
整整五年——或者更长时间里，蛇队都在坚信着自己九头蛇身份，坚信自己生来就是个冷血刽子手；他为任务所杀无辜民众，没有数千也有上百。
如果
下子让他恢复记忆——
美国队长与生俱来、超乎凡人责任感，将成为他自己断头台。
他需要把蛇队转移到另个安全地方，远离九头蛇，而且必须是能控制蛇队行动根据地……
然而就现在而言，他连自保能力都几乎为零。
萨沙在仪器台上回过头，慎重观察那双压抑混乱蓝眼睛，缓慢让系统在他脑中生成文字。
[忍耐。别让任何人发现你异常。]
[别做傻事。你还有重大使命。]
[如果下次见面，你仍然陷身于此。]
[——会带支军队来救你。]
系统：【狗宿主，建议别说大话。铅层融穿进度：93%。】
萨沙缓慢抬起手，把自己脑壳上电极针拔下来。
当他从仪器台上翻过身来时，看到还是蛇队冷若冰霜眼神。如果不是他偏离值在疯狂波动，萨沙几乎看不出他有任何被改变地方。
萨沙低声：“队长，你……你快走吧。”
蛇队蹙眉凝视着他。
凝视半晌，他突然直起身来！
系统：【铅层融穿进度，97%。】
蛇队打开通讯器，给整个九头蛇基地，下达级战备命令！
系统：【铅层及吸音层已被融穿。】
萨沙唤声：“克拉克。”
他唤完这声，心里才陡然生出不安来。
——就像脚踏空。
他理所当然地把克拉克救援，作为优先推进A计划；
却从没想过，克拉克是否真会理所当然过来救他。
他对外界情况无所知，也不知道克拉克身边那个替代品，是否已被长久留在克拉克身边——
真正纯白人造人，跟他这种带有小心机讨好，到底是不同。
人间之神不是傻子。
时间越久，这种对比就会越发明显。
……但这里还有小闪、鹰女和佩铂。
至少他们该被救出去。
想着，萨沙忙补充：“小闪他们也在这里……“
有那
两秒时间，他觉得耳边片寂静。
……无事发生？
萨沙：【噢，尴尬……】
——他还未数到3秒，人间之神降临。
这个极庞大秘密基地，被整个撼动！
地面在微微倾斜，房间之间金属墙壁在吱呀变形，悬挂在房间顶部监控器摔落下来，啪地溅开地玻璃碎片。
有人正抓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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