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章(2 / 5)

在桌上走来走去。乔沃德还头雾水时候,他已经从披风里伸出对蝙蝠爪爪,从桌上笔架里抱出支笔。

乔沃德:……对,当然。

乔沃德顺手撕页宣传单,体贴地抚平边边角角,铺在小蝙蝠面前。

胖成球小蝙蝠拿笔拿得有点困难,但他还是支撑住自己身体,双手抱住钢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乔沃德趴在茶几上看。诊所里二哈看到他这样,也颠颠儿跑过来,把下巴搭在茶几上,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小蝙蝠写字。

蝙蝠球看上去写得很认真,但不知道为什,在乔沃德看来,纸上只有滩鬼画符。

蝙蝠球抬头看看他懵逼神情,又低头看看自己纸,果断丢掉钢笔。他爪爪在腰带上摸索阵,掏把很小钩绳枪出来。

乔沃德吓跳:“你去哪里?”

尽管变得只有巴掌大小,还有个特别Q弹屁股,蝙蝠侠依旧素。他“咻”地射出股超细钢绳,飞到收银台电脑前

下估计扯到他伤口,乔沃德只能看见这颗黑球落地时候,趔趄下没站稳,往前滚两圈,滚得很有弹性。

188mm蝙蝠球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推着鼠标前后挪下,点开桌面上文字工具。

然后他爬到键盘上,开始用他爪爪拍不同字母按键。

乔沃德等快十分钟,才看见蝙蝠球停下来。他凑过去看桌面,打开文档里,只有排接“BecauseI'mbatman。”

他叹口气。

看见他叹气,仰着脑袋看他蝙蝠球,又拖着他披风从键盘上爬下来,开始圈圈地慢慢踱步。

乔沃德说:“你可以点头摇头吗。”

蝙蝠球驻足,仰头看他,点头。

乔沃德:“所以,你真是哥谭蝙蝠侠。”

点头。

乔沃德:“因为某些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点头。

乔沃德:“可逆吗?”

他爬上键盘,打个问号。

乔沃德:“不可逆还是暂时不清楚?”

蝙蝠球伸出他爪爪,比个“2”,第二种情况。

乔沃德:“还有其他超级英雄是这种情况吗。”

个问号。

乔沃德看着屏幕上两个问号,种又新奇又头大复杂感觉,这会儿才姗姗来迟,袭上心头。

乔沃德轻轻道:“能做什。”

这回蝙蝠球没打问号,裹着他漆黑披风,只沉静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

他们几乎尝试所有可以沟通手段。截取录音,手势沟通,拿着字母表让蝙蝠侠指乔沃德写,通通不管用。

就像什禁言魔咒样,但凡复杂点信息,到最后都会硬拗成“BecauseI'mbat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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