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留过学吗?他怎能写出这好文章?”郑维新接连问两个问题,又满脸懊恼:“之前发表点不知所云东西,竟然还有脸送他……”
“他没有去留过学,至于为什能写出这样文章……应该是天赋吧。”傅蕴安道。穆琼真很有才华,还特别会编故事,他觉得这应该是天赋。
郑维新念叨会儿,就开始乖乖干活,帮着傅蕴安给人治病。
傅蕴安也忙起来。
傅蕴安没想到,今天早上郑维新跟他聊起《求医》,这天晚上,傅怀安竟也跟他聊起《求医》。
傅家晚餐,照旧是他们两个起吃。
饭菜并不丰盛,看着也简单,但味道极为不错。
“喂……”吃过饭,傅怀安就看向自己哥哥:“你是不是去乡下义诊过?”
“是。”傅蕴安道。
“那些人,真过跟《求医》里写那惨?”傅怀安问。
“真。”傅蕴安看向自己弟弟。
傅怀安是个运气极好人,好让他们嫉妒——他出生时候,他们父亲就已经发达,后来还越来越有本事,以至于他从未吃过什苦头。
“以为那些人穷,是因为他们不肯做事,或者抽大烟赌钱什。”傅怀安忍不住道,他也不是没见过穷人,但他娘说,那些人是因为不学好,才会穷困潦倒。
“天真。”傅蕴安道:“说起来,你好日子,直都是被无数穷人供出来。”
“你凭什说?难道你不是?”傅怀安怒。
傅蕴安笑:“还真不是。”
傅怀安来上海已经很久,但没见自己这个哥哥笑过几次,现在见到,不免有点懵。
他大哥像极他爸,五大三粗熊样人,看着就叫人害怕,二哥呢,整日皮笑肉不笑,眼神还阴恻恻,他都不敢多看眼。
而这个三哥……三哥像极家里太太,长得格外出众,笑起来更是好看。
傅蕴安没跟傅怀安多说什。
等傅怀安回房间,他便走向他住这个宅子后院。
这宅子最后面有两间照不到阳光屋子,这在明面上是给家里佣人住,因而傅怀安从不来这边。
但他会过来。
傅蕴安敲门进屋,又打开屋子后面暗门,然后就进入到栋洋房中。
他们家这屋子后面没有弄堂,倒是紧挨着建个大院子,院墙里盖着漂亮洋房——他们家住这条街后面,是租界有钱人住地方。
他当初买房子,不仅买下他平常住小院子,后面洋房也买,只不过他平时不怎过来。
“东西到?”傅蕴安进洋房,立刻问道。
“三少,东西已经到。”个三十多岁男人满脸喜色:“之前那船在海上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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