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危险。
而现在,这个孩子病已经到晚期……怕是已经烂穿肚肠。
“你说什?”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听不懂傅蕴安那不怎标准上海话,还是不愿意听懂,追问道。
“抱歉,们治不好他。”傅蕴安道,他见到这个孩子时候真已经太晚……现在这个孩子,差不多已经没气。
“不会,这孩子今天早上还吃碗馄饨呢,他吃时候都不叫痛,说好多……”这个女人边说,眼泪边大滴大滴地从眼里往下落:“他老早想吃刘胖子家馄饨和包子,给他买碗,他还非让吃两个……”
她说着说着,把抱住孩子。
那孩子手脚抽抽,就在她怀里没动静。
穆琼心跟着沉下去。
夜色很深,宅子门口也没有影视剧里那种红灯笼照明,因此非常非常暗,人们相互之间,都看不清脸色。
夜里就只有女人哭泣声,突然,站在她身边男人也哭起来,再接着,爱德华和玛丽医生起祷告起来。
几个志愿者穿好衣服出来时候,事情已经尘埃落地。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休息。”林寿富道:“周嫂子生四个孩子,就养大这个,现在……唉!”
“把病人都叫进来吧,们给他们看看再睡。”傅医生道。
那些打算在外面彻夜排队病人被叫到堂屋里,又点起蜡烛来。
穆琼这才注意到,爱德华和玛丽医生应该也是匆匆起来,衣服有点乱,但傅医生衣着整齐。
那些病人很快就到屋子里。
在上海时候,来找傅医生看病都是受伤,但这里病人什都有。
有个中年人,说是胸口疼很多年,还总咳嗽,透不过气来……傅医生仔细询问,又检查过他胸口之后,便知道他约莫是多年前摔断肋骨,那肋骨还戳伤肺。
这要动手术才能治。
中年人听说要动手术,手术还有危险,到底还是离开。
又有个老人,走不动路……他双腿,都已经变形。
至于那些弯腰驼背,走路直接弯成直角人,他们竟然不觉得这是病,他们来看,往往是自己其他毛病。
比如脚烂掉脚指头,又比如肚子总是痛。
还有孩子,脑袋大肚子大,身上没有几两肉,还膝盖疼腿抽筋……这个孩子,其实身体素质很好,要不是这样,他怕是不能活下来——他就是吃太少,严重营养不良。
这时西医,缺少器材又缺药,很多毛病治不,但这样义诊,到底还是给很多病人治好病。
穆琼熟练地给傅蕴安打下手,那些志愿者却有点不知道该做什好,他们之中有几个人呆呆地站在旁边,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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