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不看下吗?”
霍握瑜摇摇头:“相同结果,也有份。”
比李彦泊这份可早多。
“你什时候有……”李彦泊说到半自己就停住,想到他身边还有楚意,霍握瑜想要他头发之类东西实在是太简单,“所以,你昨天约吃饭,就是为诱导自己去查?”
如果霍握瑜查过他们家,就不难发现苏怀瑾与他母亲相似。
“不是出于你自己意志查到东西,你永远会抱有质疑。”如李彦泊解霍握瑜,霍握瑜也很解李彦泊这位老同学,他主动送上去,总不如让李彦泊自己去发现。
“到底是怎回事?你爱人怎会是弟弟?他是弟弟,对吧?”李彦泊弟弟去世时,他也还是个不大孩子,但他却对弟弟记忆犹新。
在母亲怀上弟弟之前,他们就已经征询过他意见,直等到他确定他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时,他们父母才开始备孕。可以说,李家幼子是在全家期待中出生。李彦泊被父母教得很好,当然,也因为他性格里天生就存在着掌控欲,他喜欢那种当个领头人感觉。在学校可以当班长,在朋友之间可以当孩子王,在家里……
只有弟弟比他小,会听他“指挥”。
“妈妈,你看,让弟弟笑,弟弟就笑。”小孩子总有那阵傻乎乎时候,精明能干李彦泊也不例外。
他是那地喜欢着这个听话懂事、看见他就会笑弟弟。
并且越来越喜欢。
李彦泊经常会和爸爸妈妈起畅想未来弟弟长大之后样子,爸爸希望弟弟能够完成他自由自在梦想,妈妈希望弟弟能长得像自己,而他希望弟弟能永远这软乎乎,像团甜甜棉花糖。
但,就在次全家旅行之中,他和弟弟相继病倒,本就因为生产而留下病根妈妈在连续照顾他们三天三夜之后也陷入高烧。父亲个人分身乏术,哪怕有其他护工、保姆照顾,也陷入种莫名恐慌里。
弟弟从入院到被推入太平间,只经过短短几天工夫,而当时他也是生命垂危。最终,他和妈妈挺过来,但弟弟……
“看到他时候,他已经只剩下骨灰。”
他都没有来得及与弟弟好好告别。
这成为李彦泊长大后变得难以接近原因之,他不想在投入感情之后,再尝试次失去滋味。那真太难过。
但现在,个让人不敢置信结果,就这摆在他眼前。
李彦泊已经调查过,苏怀瑾与他弟弟差不多大,也曾在幼年有过前往A国,在圣玛丽医院治疗经历。这些种种容不得他不去大胆地想象。
“他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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