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即将遇到不好之事,到底能有多不好,往往会取决于他梦到多少糟心往事。
这回是所有。
他清晰地回忆起切。
最开始,慈音看到是他全家被杀那个夜晚。
已经变得冰冷鲜血,有着犹如蛇样滑腻寒凉触感,直接没过他脚掌。他辈子都无法忘记那种感觉,哪怕他当时还小,小到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应该有记忆。他也确实不应该有,但不知道为什,他就是记住那个夜晚。
轮清冷圆月,高高挂在飞檐之上,本该早早闭眼、能够熟睡整夜他,在那天深夜突然醒过来。
并无措发现,他身边既没有照顾他婢女,也没有阿娘。
他对着房中寂静黑暗高喊数声,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实在是太反常,他不得不抓着随身小毯子,从床上蹦下去,甚至忘记穿上自己软布鞋。他就这赤裸着脚踝,走在自家光滑地板上,他边叫着“阿娘”,边朝前院走去。
但这天晚上实在是太诡异,家里无比安静,也无比黑暗。他路走来,个道童都没有遇到,挂在长廊两旁灯笼也都没有亮光,平日里它们总会亮如白昼。
他害怕极,走着走着就不自觉地奔跑起来,手上还不忘拽着他小毯子。
直到他穿过后院角门,从偏门来到前厅,看到家里人就这样七扭八歪“睡”在地上。他不知道他们是怎,阿娘明明说过,好孩子不能躺在地上,也不能不用毯子盖住肚子,这样会着凉。
可是无论他怎叫他们站起来,都没有人听他。
他困惑极,也委屈极,从没有人这样无视过他。他只能继续向前,试图寻找着他爹娘,让他们为他做主。但是当他发现爹娘也这“睡”在前厅柱子下时,他不期而然地对上双猩红色眼睛。
准确说,是他被这双红色眼睛主人给抓到。
“看发现什?个小可爱。”
哪怕他在那个年纪根本还不知道什叫死亡,他也已经本能开始害怕,但他什都做不,只能捏紧他小毯子。
“你在想什?”红眼睛主人问他。
“、才不怕你。”他记得他是这回答。用尽全身力气,才对对方吼出声。他当时觉得自己厉害极,长大之后才意识到这样虚张声势不会吓到任何人,只会让人发笑。
那人也确实笑。
他当时真很不能理解,为什要笑呢?他说都是真啊,他阿娘对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值得你害怕,因为你可是银龙最后血脉。
他不是龙,只是觉醒银龙血脉,但已经足够他成为全世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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