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红景天以防高原反应,但到达酒店时候,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对,唇瓣紫白,脚步虚浮。
霍楼吓恨不能当下就返回机场,带衣既明回去,让什在高原上开悬浮车都见鬼去吧。
但衣既明却很坚持。
“能行。”他连全息游戏都忍下来,没道理高原气候不行。更何况他这不是高原反应,只是单纯身体不适应。
霍楼这回却不太愿意听衣既明,难得固执回。
直至衣既明在进入全程含氧酒店套间,脸色终于有所缓解之后,霍楼这才收敛自己脸色。不过当天晚上,霍楼还是以担心为由,强烈要求和衣既明住在同间房里。
这回真没什旖旎心思,霍楼晚上惊醒四五回,只为伸手去确认,衣既明是否还好。
衣既明迷迷糊糊间也总感觉到有人探够过来动作,但眼皮实在是太沉,怎都醒不,也就只能放任自流。那晚,衣既明罕见做个梦,梦里只有他和霍楼。霍楼看上去要比现在年轻些,穿着看就替他觉得冷破洞牛仔裤,那已经是很多年前流行。
霍楼坐在马路牙子上,拼命哭啊哭。
衣既明怎给他说笑话都没用,甚至衣既明还当场给霍楼演段单口相声,霍楼也还是在哭,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仿佛受尽委屈。
衣既明也是使劲浑身解数,才好不容易从霍楼嘴里问出霍楼为什哭这厉害。
“过生日,你为什不来?你果然是不喜欢吧。QAQ”
梦总是没有逻辑,而做梦人却觉得毫无问题,好比此时此刻。衣既明明明应该问,咱俩认识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到你生日吧?
但梦里他说却是:“当然喜欢你啊。”除妈妈以外,衣既明就再没有遇到过比霍楼更让他喜欢人。
“那你证明给看。”霍楼蛮横提出要求,却又不说让衣既明怎证明。
衣既明急团团转,因为他想不到该如何证明,不出十分钟,霍楼见衣既明始终没有回应,他就委屈再次哭起来。这次他哭更加厉害,把整个世界都淹没。他们两个只能在泪水组成汪洋大海里起起伏伏。
到最后,衣既明实在是没着,脱口而出:“亲亲你,你不要哭好不好?”
霍楼打个哭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他哭声在这个问题之后就停下来,并用充满期待眼神看向衣既明。
然后,衣既明这个荒诞梦就醒。
衣既明看下时间,早上七点十五,正是他拍戏时起床时间。霍楼还在睡,他昨天晚上那样反复起夜,第二天早上自然起不来。反倒是昨天还脸色苍白如纸衣既明,今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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