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兽人。
顾远归没有问戚述接下来打算做什
，他直接问是：“
能帮你做什？”
“送去最高等人鱼俱乐部。”
人鱼俱乐部是兽人们为
他们伴侣建造
种休闲场所，说是人鱼俱乐部，但其实基本还是兽人们在真正交际，人鱼则会被放在个安全地方，玩些他们在家里就能玩幼稚游戏。其实是类似于，呃，孩子们白天托管所。
顾远归之前从未送戚述去过，因为戚述装小孩总会装很抓狂。
不过，顾远归好友汤乐倒是再三邀请过顾远归，加入个就汤乐所说“是个温馨快乐、大家都很友好小型人鱼俱乐部”人鱼俱乐部。因为有前面幼儿园经验，顾远归对于这个汤乐介绍这个人鱼俱乐部直心存怀疑。
当然，不管顾远归怀疑不怀疑，他曾经都不想把戚述送过去。
直至如今戚述自己提议。
“有办法刺激那些人鱼智商提高，甚至是激活他们身为兽人时记忆，现在最需要就是人手。”戚述这三年里其实已经私下里得到不少人造人鱼帮手，但那些人鱼伴侣都没有什地位，潜移默化目是达到，却很难在短期内达成他所期望。
所以戚述决定换个目标，试着去刺激下那些真正能影响到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兽人人鱼们。
于是，顾远归本来只是想给自己保住儿子增加筹码，有不样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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