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
准备好
，什
时候开始？”顾远归委婉
提醒曼德道。
其实顾远归真正想问是，等这久，你怎还不控制着自己信息素模拟发情？但鉴于这种话和在主世界里质疑男性行不行、大不大等同，他就没敢如此豪迈。曼德要是真下起狠手来，那是吊打五个alpha都只是分分钟事儿。
“……”曼德
脸古怪，他说，“你就点感觉都没有？”
这十分钟里不是什也没发生，而是曼德已经积极调动他全部信息素，但他眼前这个还没成年黑发青年却像是个木头！
大联盟法律意义上成年，并不是以性成熟为分界点。就像是主世界样，在海琴人性特征开始二次发育时候，那个学名叫青春期，并不会是成年。换言之，顾艾利虽然还没够成年岁数，但他本应该早已就能被omega信息素影响。但如今他给曼德感觉，就像是组织上突然抽风派他去勾引个幼稚园孩子。
“你不会是故意放水吧？”顾远归狐疑打量着蛮大。他总觉得曼德这是看在他大哥面子上，怕他出丑，所以降低信息素浓郁度。
曼德觉得他专业技巧和职业道德受到很严重侮辱，于是，说好模拟发情就变成真正omega发情。这对于曼德来说，也是件十分痛苦事情，发情却得不到抚慰，任何个omega都受不。
幸好，曼德就是干这个，经过特殊训练，痛苦被压到最小，几乎可以说是麻木。
顾远归则终于有些感觉，但是他必须说，艾利之前从天网上看那些omega发情时alpha会有反应描写都是骗人！什香甜到让人把持不住气息，什犹如触及到灵魂战栗，什精神世界赞歌……
……统！统！都！没！有！
顾远归觉得自己如今状态就跟刚看gv差不多，有些冲动，半硬，但也不至于看见谁都能扑上去啃口。
半个小时候，曼德给顾远归跪下：“你赢。”
顾远归微笑着去找学校老监考老师对最终考试成绩进行确认签字，而曼德则出门直奔顾大哥而去。
“怎样？”思弟心切顾大哥对自家前教官进去二次确认。
曼德看着顾大哥样貌平平，却怎看怎顺眼脸，压下刚刚在顾远归那里受挫自信心，无奈又有点替顾大哥骄傲表示：“你弟真tmd是个奇葩。”
“你弟才是奇葩！”顾大哥不高兴，炸毛，本来挺稳重个人，在曼德面前愣是能新生成个第二性格。
“夸他呢。还没成年小孩子，第次真人训练就能到这个程度，都想推荐他到家军团。”曼德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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