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是个说干就干、雷厉风行人。他表示,既然司徒容指望不上,那就还是自己上吧。很快,三皇子就修书封,给他老子武帝提个大胆想法。
送信之人快马加鞭,保证三皇子密折比大部队要更早地到雍畿皇宫。
武帝在看过三皇子想要“天下大同”信后,气得直拍桌子,砰砰响,还越拍越生气,险些背过气去。
但是除此之外,武帝什也做不。
骂儿子?儿子还远在回家路上,没有入京呢。骂儿子他娘?三皇子娘早就去世,武帝要是有兴趣,倒是可以去骂骂她碑。骂东海王?……武帝想想自己都觉得没底气,他家老三和长乐王这事,怎看怎都是老三给祸祸,东海王不来找麻烦已经是对方仁义,武帝哪里还有脸去倒打耙?
思来想去,武帝无语凝噎地发现,他竟真只有自己跟自己生气这条路可走。但他凭什要自己气自己呢?身体是自己,气坏谁也替不!
但真好气啊,他为什会生出这个玩意???
武帝骂骂咧咧整天,什打赢胜仗好心情都没,满朝文武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与蛮族打仗这六年间,武帝不是在夸太子颇有他当年之风,就是在和三皇子隔空对骂。在“儿子真棒”和“老三这个不孝子”之间来回切换,流畅自如。
把武帝晾晾,他火爆脾气就会不药而愈。
果不其然,觉醒来第二天,武帝已经回归平和,因为他写夜言辞激烈训斥信,早上雍畿城门开,就遣信使再次快马加鞭地给送到三皇子手上。武帝越想越开心,因为他在信里骂得十分痛快,他自感觉肯定能让三皇子无地自容。
顺便地,武帝还给太子也起写封情真意切信,简直就是远香近臭极致典范,当年他有多烦太子狂犬性格,现在就有多思念他宝贝嫡子。
太子是在莫寻山下收到武帝信,却没有来得及看,因为他正陪顾乔去看显国公夫妇墓。
三皇子却是有时间看,但点也不想看,因为他都能猜到他爹会在信里发什疯,他们父子俩这个车轱辘话已经来来回回骂六年,但就是谁也不肯让步。那厚摞信,刨去毫无营养不文明用语,剩下就只有个中心思想——想让朕同意同性之间可以成婚?做你春秋大梦去吧!
三皇子不慌不忙,看信内容也不见怎生气,只是趁着太子与顾乔去祭拜空当,又笔走龙蛇地给他老子写第二封信。
他在信中退而求其次地表示,是他之前思虑不周,这天下大同地搞,确实不合适,容易引得天下动荡。他也不是个不体谅爹好儿子,要不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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