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阿姊是个对于现代来说,过于古怪叫法,但她听起来确实如此熟悉。这就是她弟弟啊,他就是这在梦里叫她,好像已经叫千百遍。
戚斐更是不顾身体疼痛,挣扎着半起身,拥抱住自己姐姐。
在场家人,几乎每个人看见龙凤胎拥抱在起那刻,都红眼眶。不知道为什,这份思念,竟真感觉跨越百年,由历史洪流那头,来到现代眼前。是如此真实,又如此动人。
好会儿后,戚音才想起来为弟弟介绍。
这是爷爷和奶奶,那是爸爸和妈妈,还有外祖和祖母。
戚斐也总算明白现代会怎解释他祖父那些事,没有乱七八糟仇恨,当每个人都顺风顺水长大后,他们总算迎来属于他们本该有人生。
戚斐祖父是戚海,他不用再出海,不用再用命去搏那滔天富贵,他就是个普通、成功商人,从小山村里出来,路成长成如今金融巨鳄。他妻子是与年少他相爱后,便路扶持过来初恋。虽戚斐从未见过自己祖母,但他相信,若他有祖母,定就是眼前老妇人模样,穿着得体漂亮裙子,带着圆润珍珠项链,笑起来慈祥又温柔,只有眼角微微细纹,出卖她沧桑人生阅历。
父母对于戚斐来说,应该是全然陌生,但在母亲抱着戚斐痛哭场后,切隔阂都消失,它们本就不应该存在。
“宝儿啊,宝儿啊。”母亲哭肝肠寸断,仿佛想要把失去那十几年重新喊回来。
每个孩子都是父母宝贝,这与男女无关,与性格无碍,他们本都应该幸福快乐长大,成长为不同又美好模样。
外祖父自然就是严望京,这世他不再是必须隐姓埋名罪奴之后,他可以正大光明对所有人说,他姓严,他叫望京。当然,这辈子老爷子,依旧还是投身官场,娶个与他样女强人妻子,只得个宝贝女儿,嫁给自己最好朋友戚海儿子。
这说来,戚斐看着挽着发髻、穿着旗袍外祖母,想着,也许这才是对于他来说最陌生那位。毕竟在上辈子他生活里,点都没有对方痕迹。
但外祖母却反而是最先对戚斐释放善意,明明生活里是那不苟言笑个人,对戚斐却小心翼翼到极致。连女儿去抱住外孙时候,都担心她会伤到外孙。她也是最细心发现戚斐不安,小声和他讲个有趣理论。
“讲究表明,外祖母往往是四个老人里,最喜欢外孙和外孙女,你知道为什吗?”
戚斐摇摇头,他从未听过这种理论,真不是外祖母临时编吗?
“因为只有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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