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罪这个不要脸,竟然趁他睡觉时候……
睁眼,嗯,冤枉闻罪。
戚斐马上就要爆发起床气,就这样生生又憋回去,还略带尴尬臊红。扰人清梦,自然不可能是还在大殿上兢兢业业治国闻罪陛下,而是戚斐宝贝宁宁。
“宁宁?!”戚斐眼就认出自家外甥女,惊喜异常。
虽然几个月大小婴儿都长差不多,但戚斐就是知道,这是他宁宁!倒不是说宁宁多有特色,也不是戚斐记忆力惊人,而是宁宁脖子上戴个长命锁,锁面刻着她姓——司徒,另外面写着她小名——宁宁。
再明显不够标识。
戚斐当初在边关,还没有恢复记忆,但在看到司徒少将军突发奇想给女儿打这个锁时,还是脱口而出句:“狗牌?”
司徒少将军当时脸啊,哪怕是小舅子,都有点想打。
“不不不,不是说,汪汪那个狗。是说将士挂在脖子上,辨识身份狗牌。”
近现代作战,由于武器太过凶残,未免不好辨认战死将士,就有挂在脖子里铭牌。美国二战时候,习惯性管这玩意叫狗牌。
戚斐以前看二战纪录片时,不明白老美怎这不讲究,自己管自己叫狗,对此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直接带到这辈子。
司徒少将军作为个在军事方面十分敏感鬼才,不需要戚斐再说什,就已经明白这种铭牌在战损统计方面用途,以及带来种种便利与好处。当下就谢过自家小舅子好主意,命人去研究。
不出几日,就真让匠人们给鼓捣出来。
第代用是木牌。毕竟铁在古代用来打造武器都嫌不够,更不用说浪费在制作铭牌上。成本太高。而且,古代以冷兵器为主,并不用太过担心铭牌会在战场上被损坏,木牌足以。
将士们也很喜欢,有些还自掏腰包,请手艺师傅私下里给自己又打造个差不多,送回家里,或者送给喜欢姑娘,用以代表自己。
铭牌名字,当然不能叫狗牌,本来想叫戚牌,或者斐牌,纪念下最初提出这个建议戚斐。但戚斐却打死不同意,说这不是他想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来自哪里,但肯定不是他想。他觉得既然是司徒家在用,不如叫司徒牌。
司徒少将军也觉得是个好主意,还能凝聚士气,让士兵更有种大家才是家人感觉。
但却被有琴军师无情否决,还开波嘲讽:“你们怎不干脆,用毛笔在脸上写,要造反呀?觉得这样更直白点呢。”
最后折中,叫成宁宁牌。
叠字音,有点萌。
宁宁作为发起人,至今还佩戴着第代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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