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就要无条件为对方就件事。这就是个游戏,谁也不许当真或者生气。
“来挑个吧。”闻罪手挽袖,手对戚斐伸开,请他先来。
戚斐抬手指,就抽到个简单:“吾言。你想知道什?”
“你是断袖吗?”
戚斐本来还特别悠闲,劳神在在坐到边,喝口茶,差点口都喷到地上。好会儿之后,戚斐才从呛水里缓过来,边被闻罪拍背,边断断续续道:“其实,也不知道。”
戚斐两辈子都没有来得及和谁谈恋爱,但他模糊感觉,他至少不觉得搞基有什错。
“那会觉得断袖恶心吗?”闻罪趁机又问。
闻罪手,轻柔抚过戚斐单薄脊背,就像是在戚斐肌肤上点火,带来异样放纵与暧昧。
戚斐不适应扭扭,始终摆脱不,只能老实道:“不恶心啊。”
闻罪满意勾起唇:“真乖。”
闻罪回忆起,那日有琴师入宫,在暗中交给他封信。
信来自西北,出自司徒少将军之手,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送入雍畿。只为句:【是不知道阿斐最近在搞什,但可以肯定,你绝对误会他。】这话说没头没尾,不清不楚。
但作为明白人,闻罪和司徒戟都知道他们彼此在打什哑谜。闻罪比司徒戟还要干脆,只回三个字:【知道。】纵然开始误会,后面这长时间相处下来,也不可能直瞎想。
但是那又怎样?
是戚斐先给他希望,他本来根本没敢想。但既然这个头已经开,就谁也别想让他再倒回去!不是真,也要成为真!
他知道他这样挺卑鄙,但那人是戚斐啊,全世界只有个戚斐。
不过,闻罪还是决定,给戚斐个选择。当然不是直接问,那样只会把戚斐吓跑,他决定先试探下,看看戚斐对于断袖到底怎看。如果戚斐真点都没有办法接受,那他愿意为戚斐,再次缩回去,只和戚斐当对挚友。他甚至愿意亲自下旨,给戚斐赐门全大启最好亲事。
但只要戚斐有哪怕点,不是那反感,他都不会放手!
想及此,闻罪笑更灿烂,在丁公公重新端上来三个木杯后,他随意指,拿出木球:“吾心。嗯,你想对说什?保证不生气,不急眼。”
吾言是问题,吾行是冒险,吾心就是可以对对方说句真心话。
戚斐深吸口气,他还真有句深藏许久话,想对闻罪说:“你这样把国家变成自己言堂,不好。”说完,戚斐自己都心有余悸,觉得他胆子真大,连这种话都敢说。
闻罪却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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