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喝完药,闻罪又冷不丁问句:“你想回家吗?”
戚斐先是愣,然后才恍然,笑骂道:“你怎这小心眼啊。”
闻罪没回答,只是双眼直直看着戚斐,等他给个准话。
“想回,”戚斐也实话实说,皇宫再好,也不会有他家好,“但也得等事情结束,不会拖累你们。”
如今京中局势不稳,皇宫确实是最安全地方。戚斐很清楚,闻罪不是要软禁他,是真担心他安危。虽然戚斐也曾短暂疑惑过,为什外人会知道他是闻罪最重要人。以及,他怎就成为闻罪最重要人。总感觉哪里怪怪。
闻罪早就准备好套说辞:“你在宫里都住这长时间,那幕后之人又不是傻子。”
戚斐想想,就被说服。
“在你病好之前,也不会走。”戚斐又补充句。闻罪就是个吃药困难户,真很成问题。而戚斐对闻罪,就像是对待株自己精心照顾许久花,早就有感情,不看着闻罪彻底好,戚斐根本不会放心,也不甘心。
闻罪很幼稚在心里想,这病打死不会好!
但戚斐还是觉得他得和闻罪谈谈:“也不能总是直跟着你,在宫里小住是回事,出现在政事上就是另外回事。现在是因为大行皇帝,而罢朝,后面……”
“你也跟着去上朝。”闻罪已经想好。
“……起不来。”戚斐脸欲哭无泪,晚上让他多晚睡都行,但他早上让他早起,就真是在要他命。
“你可以睡在屏风后面榻上。”闻罪积极出主意。
“!!!”哪怕胆大如戚斐,也觉得这是个骚主意,简直是在瞎胡闹,视朝政如玩物,“这怎行?”
“怎不行?你若是担心朝臣,他们不会有意见。”闻罪作为个人人惧怕神经病,坏处不少,好处也多。如他在国丧期间也坚持用朱笔批改奏折样,根本没人敢反对闻罪任何个决定。
“这和朝臣没关系。”戚斐都快给闻罪跪下,“算,还是起吧。”
为不让闻罪好好个明君,莫名因为他变成昏君,戚斐也是操碎心。
“那这样,们各退步——推迟上朝时间。”闻罪拍手就决定,反正工作时长是样。
“总觉得,在带着你不学好。”戚小郡王还是有那点点忧国忧民,脑洞大开对闻罪道,“以后会不会成为历史上佞幸?”
“不介意陪着你起当昏君。”
“介意!”
闻罪微微向前,几乎要凑到戚斐唇边,勾引般,却不再向前,只是上下诱着戚斐,丹凤眼里写满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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