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是余毒,排完,就好。都是小事。”
“毒???”哪里来毒?朋友?你就活这水深火热吗?!戚斐真被吓到。
见到闻罪作势就要站起,戚斐赶忙喊道:“你给坐下!”
闻罪便乖乖重新坐回椅子上,动不敢再动。
戚斐可不觉得毒是小事,他上前,小心翼翼扶住闻罪,然后,就强行把闻罪按到床上。奶凶郡王时隔多年,重出江湖,他觉得现在谁说话都不好使,他有自己脑子,能判断。所以首先,要把御医叫过来!
在御医们诊脉时候,戚斐还不忘找来丁公公,去屏风后面询问情况。
丁公公看看闻罪,又看看戚斐,左右为难,小声道:“郡王爷啊,请您行行好,老奴要是说,陛下定会打死奴婢呀。”
“你不说,不说,他怎会知道?”戚斐却不信这套。
丁公公看眼随处都在暗卫,心里悟,郡王爷这是真还不知道,他平日里身后跟着多少尾巴。
但这事吧,不能直说,只能暗示:“这里看上去只有你几人,实则……”
“有很多鬼?”戚斐自此张珍之后,就总觉得全世界到处都充满他看不到鬼,幸好,看不到也就没什怕。
“……”丁公公突然觉得脑仁疼,他只能揉着太阳穴,豁出去给戚斐解释,“陛下身体里还残留着些余毒,都是当年,嗯,您懂得,留下来。就医不及时,毒素沉淀多年。但只要清干净,就没什大碍。”
闻罪当年在生死之间徘徊,很多都留下深远影响。
戚斐思路清奇,听丁公公欲言又止后,忍不住提高声音:“意思是,还有可能清不干净?”
“应该,能吧?”丁公公被戚斐这咋呼,也有点懵,甚至开始自质疑。
摄政王之前直吐血,但中间已经停,本以为这是好预兆,如今又开始咳,不会真碰上什庸医吧?
御医:“……”
趁着戚斐不在,御医和皇帝陛下小声交流:“您已经好几天,都忘喝药。”
闻罪点点头,最近事情太多,他又自感已无大碍,就把喝药这个事给彻底抛在脑后。其实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天天喝药,每副也都在逐渐减少计量。所以,喝不喝吧。在咳出来血之前,闻罪直是这想。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贵在坚持啊,陛下。”御医医德在支撑着他,和当今陛下说这大通。
“如果朕直不喝药,会怎样?”闻罪眼睛转,便计上心头。
“会……很难好。”御医实话实话,很想要恐吓病人。
“但是死不?”闻病人却很会钻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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