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帝死后现在,唯让戚斐庆幸便是,哪怕在最后刻,他也谨记覆水难收道理,并没有对天和帝说出什难听话。否则,他此时此刻真就不知道该怎去面对。
明明戚斐没有哭,也没有说什自己受伤话。
但闻罪还是心疼,把就抱住戚斐,他在替戚斐难受。被以为绝不会伤害自己人,冷不丁说出这样话,会是怎样个感觉,不经历过,是真很难想象。那种痛苦,比开始就不曾拥有,更加伤人。
“想哭,就哭出来。”
戚斐却摇摇头:“竟然觉得,这确实是他会说出来话,并没有太震惊。”
说戚斐没有被这话伤到,那肯定是假。但戚斐更多还是不解,为什曾经那喜欢他人,会在将死之前伤他这深。人人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但是如今看来,这话也是有例外。
“帮你起骂他啊?”闻罪不知道该怎安慰,只能祭出大招,“真,在花式骂他这方面,还很有自信。”
特专业。
戚斐本来都快要哭,却又被这样闻罪给逗笑。
但不等戚斐开口,闻罪又道:“算,还是不骂,你肯定不会想。哪怕他最后对你说再多难听话,但你也肯定是不会想要那说个死人。因为这就是你啊。”
这就是,闻罪默默关注这多年戚斐。
戚斐看着闻罪,突然值,因为这件事,而意识到原来真有人可以比他更解他自己。明明他们才认识没多久,但闻罪却总能想到最让他舒服地方。
“你怎这好啊。”戚斐情不自禁,心跳如雷。再好下去,就要控住不住自己,对你做些变态事情!
“因为你值得最好。”闻罪低头,看着怀里戚斐。
明明前面戚斐都不打算哭,只这句,就突兀让他泪如雨下。嚎啕大哭什,真太丢人。
但看着闻罪因为他哭,而紧张万分、手忙脚乱样子,戚斐就更想哭。
像个受尽委屈孩子。
而既然已经哭,戚斐也就无所谓丢人不丢人,股脑都和闻罪说出来。
戚斐更多,真不气天和帝对他骤然转变态度,而是气自己,明明被天和帝这说,他都没办法做到去恨天和帝。还怀揣着莫名其妙期待,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误会。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种期待挺神经病。
闻罪搂着戚斐,拍抚着他背,在他耳边长叹口气,终还是决定说出另外个秘密。
“你没信错人,”虽然闻罪其实点都不想把这些告诉戚斐,但比起不想让戚斐继续觉得他爹很好,他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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