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握,碰上刹那,就感受到和过电似酥麻,两人都得到不同程度上满足。闻罪定定神,才让自己没去过分在意他和戚斐肌肤相触,专心问道:“有事,定要问。”
戚斐点点头,又重新开开心心坐回来,却没有让闻罪放开手,只是道:“你问,能说,定说。”
“你,对父皇,是何看法?”
天和帝对戚斐是真好,无微不至,爱若亲子。毫不夸张说,除没把皇位传给戚斐,其他方面,再不会有比天和帝做更好。
戚斐本来还在欣喜于寿命增长,听到这话,快乐便戛然而止。
他微微垂头,手反复摩擦着袖角云纹,好会儿后,才找到嗓子,斟酌开口:“大家都说他不好,也知道他其实不适合当皇帝,但……”
就像是全天下都觉得仙逝戚贵妃,妖媚祸国,不是好人,但在戚斐眼里,她却始终只是那个,会笑着对他柔声说“知道累吧?该!让你不听话,就知道和你阿姊疯跑。还不快去把姜汤喝,等会儿着凉,还不得心疼?”可亲长辈。
戚斐不是在给谁辩驳、洗白,他只是很小时候就明白“之蜜糖,彼之砒霜”道理。
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好人,也没有纯粹坏人,从人类学会思考那刻起,事情就注定要变得复杂。同样件事,他们可以是人天使,亦可以是另外人恶魔。
天和帝做无数错事,对不起天下人,但他也绝没有对不起戚斐。
他和二皇子是不同。
所以,哪怕是在集体狂欢顶端,为讨好摄政王,所有人都在无脑黑天和帝当下,也只有戚斐会不怕死对七皇子说:“他也许不是个好皇帝,也不是个好父亲,但他对很好,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好。”
“你们倒是‘父子’情深!”闻罪终于还没能压住他阴阳怪气,大袖甩,冷香萦绕,两人之前紧紧相连手,就这样分开。
戚斐微微动下,他想要挣扎着重新把纽带连上,但思及七皇子过往,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主动。这刻,他就是对天和帝善,而对闻罪恶。
他得到是蜜糖,七皇子得到却只有砒霜。
然后,整个车厢,就只剩下尴尬到爆炸沉默。
摄政王就知道结果是这样,其实也没什意外,甚至,如果戚斐是那种会为跟从大众,而没有自己思考能力,只盲目对大家都不喜欢避之不及,对大家喜欢趋之如骛人,那就不是他所知道那个戚斐。
——“大家致选择,就定是好吗?”
不为名利而来,不因风雨离去,这才是戚斐最难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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