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谈之色变,根本没谁有那个胆子再去和闻罪谈什命理。
而赵院使口中老神仙,正是当年给闻罪批过“父子必有伤”方诸老者。
当然,戚斐和他阿姊这对吉星奠定者,也是方诸老者。
在静犹如个坟地宫殿内,连呼吸都仿佛成罪。过不知道多久,闻罪这才重新伏案,开始笔走龙蛇批阅,再没有问过戚斐句。每笔下去,都力透纸背,难掩戾气。
等闻罪从奏折中回神,已是月上中梢,更鼓都敲过两遍。
赵院使在冷硬地板上跪两股颤颤,汗水已经反反复复湿透衣衫,他却连动都不敢动。因为摄政王始终都没有让他起来。
“知道错吗?”闻罪坐在上首,目光冰冷,好像终于想起来脚边还跪着这个人。
“臣知罪。”赵院使嗓子都干,嘴唇干裂紫白,但他还在尽可能把话音说圆润又饱满,好不叫摄政王费神。
“错哪儿?”
“……”赵院使心态当场就崩。
闻罪也懒得再废话,直接带人就出重华殿,离皇城。但哪怕闻罪已经走,赵院使仍没被叫起,只能直跪下去。
当夜月明星稀、天朗气清,摄政王忽然就有出宫散步雅兴。
这散,就在宵禁之后空无人大街上,散到郡王府后门。上好栎木,六方门簪,兽面御环,金漆朱门。墙之隔,隔着他梦。
闻罪最终还是决定要亲自规劝下戚斐,不能迷信,讳疾忌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闻攻:(操碎心)封建迷信害死人啊,朋友!
戚受:……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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