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局势波谲云诡。戚家是众人眼中铁杆二皇子派,他们举动都有可能成为他人攻歼手段。行差踏错,如履薄冰。
“该拿你如何是好?”戚斐喃喃自语,贵妃已逝,她旧人就变得更加棘手。尊不得,贬不行,处置尺度很难把握。
“奴婢自知这样于法不合,却也是心为您安危着想啊。”赵阿丑很清楚贵妃仙逝后,他就什都不是,这才迫切讨好着戚斐,想要重新给自己找根大腿抱。可惜,他拍马本事不够,拍到马蹄子上。
戚斐还未开口,突然就眼前花。
他眼前像是许久不开机老旧电视那般,出现条条刺啦刺啦雪花,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幸好,他及时用手死死撑在车框之上,连骨节分明白皙玉指,都透着种痛苦。
戚斐猛地摇摇头,熬过那阵刺骨之痛,再看去时,行血红色小字,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
不等戚斐看清楚那字写是什“……还有十天”,血色就再次从他眼前扭曲着消失。随之而来,是道好听犹如琴弦拨动声音,打破现场平静。
“押送官府,最公平。”
“就是不知戚郡王肯不肯,舍不舍。”
等戚斐再抬头,朝着人群看去时,已经找不到说话人。只依稀看位身姿欣长、白龙鱼服公子,在家卫开道中,逆着人流远去。
***
是夜,重华殿内,宫灯长明,把空荡琼楼照犹如白昼。
戚斐得到消息还是有些滞后。经过数日流血牺牲,这座屹立于龙蟠虎踞之上皇城斗争,早已经尘埃落定,重新恢复往昔光彩夺目,迎来它最终主人。
摄政王.七皇子.闻罪。
闻罪人,独坐在博古通今架前,回想着属下汇报,戚家那个小郡王还真就把赵阿丑送去应天府,与恃宠而骄传言相去甚远。
如今,闻罪手里正把玩着枚印着“天南通宝”字样铜钱。这就是戚家婢女拿来对路人补偿,是戚家姐弟出生那年特制。天和帝赐他们辈子都花不完金银,还贴心准备打赏用铜币。分“天南”、“地北”两款,眼前这枚,就烙印着极其浓厚独属于戚斐气息。
戚斐……
那是闻罪都快要忘记年少之梦,就在今时今日阅江楼下,繁华之上,落花重逢。
别经年,戚小郡王比两年前更好看。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闻罪高估自己,也低估对方。
那如霞光明艳,似玉色映现模样,岂能说忘就忘?从唇瓣到下巴,比例适中,弧线优美,很适合捏着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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