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比上坟还要沉重心情,咬牙跺脚,豁出去看眼,然后,就愣住,怎是棵树雕像?!
是,神龛上,是棵树微缩雕像,精致小巧,细节俱全。
池宁自然是不可能真把原君供奉上去,他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弱点。不过,在这整棵树雕像里,倒真有截是以原君当初模样为蓝本设计,也不算是骗儿子们。
“这就是宝贝。”池宁早就想和旁人讲讲他与神树故事,“幼时入宫,路遇风雪,队伍失方向,只能在山中打转。然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就在们所有人即将绝望之际,迷糊中得见神树长于悬崖峭壁之上,遮天蔽日,婆娑之姿……”
然后,池小宁就睡过去,再醒来时,怀中就多截乌木。
鬼使神差,池宁路小心翼翼地藏着乌木,带入宫中,机缘巧合下发现乌木神异。靠着这份神迹,池宁这才在险象环生宫中路高歌猛进,有如今造化。
“后来因为些意外,神树意外遗失,屡查无果。”池宁叹口气。说实话,虽然原君并不承认,但池宁总觉得他丢失乌木并不是人为,也不是意外,而是原君自己离去,就像它第回出现在池宁怀中,悄然无声,来去如风,“年前在江左,这才重新迎回。”
“都说祸兮福所倚,想这便是老天爷让去江左缘故吧。”
“也知道口说无凭,便正好借着此回之事,好教你们见识番这宝贝厉害。”
然后,池宁便真开始沐浴焚香,虔诚祷告。在他准备时候,苦菜顺便又去把随闻宸搬入东宫巫昇、李石美二人并请过来。东宫就在东厂隔壁,十分之近。
这是池宁意思,让他部分儿子先互相认识下。日后大家都要在宫中行走,多个人脉多条路。在此之前,池宁儿子们甚至都并不是全部相识。宦官认儿子,和民间多少还是有些不样。儿子们之间不讲究什排序情谊,甚至互有竞争,般只会保持单线联系。
池宁并不太喜欢这种传统模式,如今正在摸索着点点去改变。
小小神堂里,跪连着池宁在内六个人。其他人眼睁睁地看着池宁当着所有人面,请出个刻满不知名经文签筒,准备在树雕前卜测吉凶。
这是池宁在诏狱里想出来新花样,也是从太后手段里得到灵感——有些东西直藏着,反倒是不如多个繁琐步骤拿出来让所有人瞧见更能震撼人心。
就好比当初池宁回京,他是得原君提点,才能路逢凶化吉,顺风顺水。但跟在池宁身边人并不知情,包括苦菜在内,都对池宁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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