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怨,是无辜。”江之为欲哭无泪。
他话永远是这样开头,狼来太多回,已经没有人会信。
池宁与俞星垂发出样“嗤”:“你可以编得更真诚点吗?”
“真啊,你们相信,就这回。什都没有做,就是在家里睡觉,上午还在考虑要不要去南宫报到,中午饭都没吃,就被人带过来,到现在头还晕着呢。大河可以给作证,这次连鞫讯表都没有给。”真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池宁与俞星垂手上筷子还在飞快地动作着,但已经抬头交换个心照不宣眼神。看来这回真错怪大师兄。
但为免被人看出端倪,他们只能继续表示不信。
江之为放弃解释,只是在恨恨地继续写检讨同时,还不忘诅咒:“最好别被知道是哪个孙子这搞,害进来都喝凉水被呛死啊!!!”
不约而同地,池宁和俞星垂都离水杯远些,改喝茶。
等师兄弟三人聚首火锅终于吃完时候,隔壁监狱里犯人都已经馋哭。尤其是马太监兄弟俩,看池宁眼睛里都好像能冒火。马太监弟弟终究是年轻些,没有克制住冲动,对池宁喊话:“这就是东厂管辖下诏狱吗?让犯人随意走动,还、还……”
还吃火锅!
特,简直不是人啊!
池宁在吃饱喝足时候,心胸总会格外宽广,哪怕面对是马氏兄弟这种人,他也只是眼皮都没抬地回对方:“诏狱是锦衣卫管辖范围,您这方面知识有待加强啊,以后出去可别乱说,不够给西厂丢人。们东厂作为兄弟单位,面子上也不好看。”
“你!”马武被怼差点口气没上来。
东厂和锦衣卫穿条裤子这事,现在全天下还有谁不知道吗?!
小学鸡骂战没能继续下去,因为很快,审问他们人就来,分别提走人,在不同刑讯室进行审问,不给他们任何串供机会。甚至他们进来这段时间,也不是白白给他们休息,而是有人直在暗中观察,想要看到他们最真实反应。
大概是通过初步考验,江之为第个被带走。
审问江之为人,其实都不知道江之为到底干什,他们只是奉命来反反复复问江之为几个问题,以判断他到底有没有撒谎。
“从前天到现在你都干什?”
“晚上和人吃饭,没吃完就打起来,因为寻衅滋事被关进诏狱;第二天又被放出去,刚用柚子叶洗完澡,小师弟池宁就来找,问老二俞星垂什时候回京,告诉他,按照推算,老二应该已经到富县,差不多晚上就能回来。临临刻也等不住,就去接富县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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