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在渊看来,想要报复个人,毁灭对方最优先级方式无外乎两种:
,毁掉(or剥夺)他最在乎东西;
二,搞死他最在乎人。
总之,摧毁个人信念,远比摧毁他肉身,要更让对方痛苦。
最重要是,这辈子那太后,也就是那老爷子,他已经没有多少天可活,肯定是折磨精神更划算。
而那老爷子在乎什呢?
季在渊边走,边在脑中苦思冥想,许久他才不得不得出个结论——这老家伙最在乎只有他自己。
因为只在乎自己,所以当年哪怕只是听到个所谓预言,就敢给自己唯孩子整那些邪乎可笑换魂术法;因为只在乎自己,所以才会把所有内疚压抑成仇恨,股脑倾泄到孩子身上,并且不愿意去面对现实。
简单来说,那远就是个标准利己主义,别看他口个什“把儿子还给”,但如果他真爱闻或跃,就不可能两辈子都发现不闻或跃就是闻或跃。
闻振那样并没有多少纤细敏感神经家伙,都在闻或跃回归第时间,发现这个弟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远又怎会发现不呢?
答案只有个,他根本不解自己儿子,不知道闻或跃是怎样个人。
不解,也就别腆着张脸说什在乎什爱。不过以爱之名,行使着世间至恶,所谓悔恨也好,执着也罢,到最后他也只是感动自己而已。
报复那远,季在渊目前唯能想到,就是从赵家入手。
倒也不是非要毁赵家不可,只要把那远逐离出赵家权力中心也就足够,赵家其他人还是无辜。——放在过去,季在渊肯定不会这想,他管别人死活呢?但现在他不同,他,满脑子只剩下闻或跃会怎想,会怎做。恋爱脑这种事,真是放在别人身上会心烦无比,放在自己身上就是人间真爱。
看着赵家点点脱离掌控,那远却无力回天,想必才会让他觉得苦不堪言。
季在渊由此想开去,终于又想到不同报复手段,就是对历史上那太后名声做手脚。树活皮,人活名,以那太后那样性格(他这辈子还想着要给中宗立贞节牌坊呢),肯定受不别人口个毒妇叫她。
赵家事,季在渊已经在暗中部署,至于名声事……
季在渊从小楼出来回到宴会厅后,正好遇上端着香槟杯临泽,他在和向泽附耳低声说着什,两个同名人,之前关系还不怎样,也不知道为什如今就突飞猛进。总之,季在渊并不关心,他只是招招手,把临泽叫到自己身边。
他有个很有意思想法,在看到临泽那刻才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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